:“這是孫傳芳,他也有二十萬人馬,佔據著江西、浙江、福建、江蘇、安微等省。他的地盤和兵力也都比我們大一倍以上。”白崇禧接著把李宗仁那包三炮臺香菸擺在西南面,說道:“這是唐繼堯,他在雲南正盯著我們兩廣後方,一旦時機對一他有利,他將再次出兵東下,進攻廣西。”
李宗仁一時猛省,用拳頭在小桌上擂了一拳,說道:
“現在的形勢很象我們在統一廣西之前所面臨的形勢。”
“對!”白崇禧點頭道,“吳佩孚便是當日之陸榮廷,孫傳芳便是當日的沈鴻英,唐繼堯還扮演他的舊角色。吳佩孚與孫傳芳之關係,也正象當時陸、沈之關係,他們之間既有矛盾又可能聯合對付我們。因此,從軍事觀點上看,先圖兩湖乃是上策。如此時由湘省入贛,我們在兩個戰場同時作戰,不僅犯了分兵之忌,還促使吳、孫聯合向我進攻。唐繼堯亦必乘機窺粵,於此,我們將陷於三面作戰的困境。”
“對!”李宗仁覺得白崇禧之所言乃正是他之所慮。
“為今之計,只有傾全力由湘攻鄂,直取武漢,對贛省暫取守勢。待武漢到手之後,即可師洪、楊之壯舉,順流東下,直下南京,再回頭收拾孫傳芳,則可囊括東南半壁。然後兵分兩路,由京漢路和津浦路同時以重兵北伐,西聯馮(玉祥)、閻(錫山)攻奪幽燕,掃蕩奉張,一統華夏。”白崇禧紙上談兵,意氣風發,大有氣吞山河之志,虎踞華夏之心。
“此策雖善,然目下已不是我等聯沈倒陸之時矣!”李宗仁深為惋惜地說道,“不知蔣總司令和蘇俄軍事顧問對戰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