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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大抽屜裡。我拿出照片,從這令張的底部把包裝紙撕開,把照片插在當中,像一張書籤。如果我萬一真的又開始寫作,並且寫下去,我會在二百五十頁的地方遇見喬安娜。

我離開房子,把後門鎖上,鑽進我的汽車開走了。我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好幾次都很想到湖邊去並檢查一下工作——工作量比比爾·迪恩最初預計的要多了不少。使我沒有那樣做的是一種感覺,我的理智不能很清楚表達出來但仍然很強有力的一種感覺,就是我不應該那樣做;我下次去莎拉的時候,事情就會明瞭。

比爾僱了肯尼·奧斯特來鋪屋頂,還讓肯尼的表弟,提米·萊芮比來“刮層皮”,一種類似於擦鍋的清潔過程,有時候用在原木屋的清潔工作中。比爾也叫了一個管道工來檢查管子,得到我的允許後換了一些舊管子和進泵。

比爾在電話中對所有這些花費表現得大驚小怪;我讓他去。當第五、第六次加人加錢的時候,你最好還是靠邊站,讓他們自己解決。對北方佬來說,擺出綠色的票子似乎是錯誤的,從某種角度看,像當眾親熱。至於我自己,我一點也不介意這些支出。我過得很節儉,絕大多數時候是這樣的,不是出於道德的教條,而是因為我的想象力,在其它大多數方面都很活躍,唯獨在錢這個問題上表現得不好。我對狂歡的理解就是三天呆在波士頓,看一場“紅襪隊”的棒球賽,到“TowerRecords”唱片店轉一轉,順便參觀一下劍橋的“華茲華斯”書店。像這樣過日子並不吃掉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