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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樣的事,這就是說,二房可能根本不是主謀,有可能連雲夢雙、許弘文都被利用了。

她不相信巧合,偏偏眼下的幾件事都是為了把呂師傅挖去京城。她愈加想知道欲帶走呂師傅的到底是哪個“姓沈的主人家”。可惜,雲平昭派去呂家的小廝等了十天,都不見有人來找呂師傅。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當下,在雲家大門口,一個戴著蓑衣,撐著油傘的漢子一直站在巷子口遠遠凝視著雲家大門。看到大門口有人對他揮了示意,他收起雨傘,轉身上了馬,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永州城。

芷槐院內,呂師傅離開後,雲平昭沉著臉說:“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把寫字條的人找出來。下午把當日去過軒逸閣的再查問一次。”

“父親,也可能寫字的和放字條的根本是兩個人。”

“那這怎麼辦?總不能把軒逸閣的人全換了。我們若是一下子發賣那麼多人,外面的人還不知道傳出什麼閒話。”許氏低聲咕噥著。

雲居雁見父親並不反感自己插嘴,接著說道:“父親、母親,女兒怕……那人根本不是軒逸閣的,而是我們身邊的。不然不會那麼清楚內情。上次的事,胡婆子根本就是替死鬼。”

雲平昭和許氏都默然了。萬一真是他們身邊的人,又是躲在暗處的···…後果不堪設想。

許久的沉默過後,雲平昭說道:“就算一時查不出,但還是要查。先把軒逸閣的人再問一次,然後讓府裡會寫字的都寫幾十個字送上來,我讓嚴管事一一辨認字跡。”

雲居雁知道,在如此刻意又明顯的情勢下,根本不可能單靠肉眼辨認出相同的字跡,但眼下並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先這樣試試。她正想說,她已經向雲輔取了字條,馬上回去親自拿來,就聽許氏問她:“囡囡,你租父有沒有提起去祖宅的事?”

雲居雁這才記起,按照計劃,她和許氏這兩天就要啟程去老宅了。老宅已有百多年曆史,潮溼陰冷,平日裡只有一些老僕負責打掃看守。雲平昭與許氏剛剛冰釋前嫌,自是不願妻子和女兒去那邊受苦。他不好意思當著女兒的面說這個緣由,只能一本正經地說:“這事還是由我去對父親說。既然父親不再反對陽羨壺的生意,想來也不會阻撓我們去陽羨實地檢視。”

雲居雁自是看得出父母之間的不自然,她更是明白,母親是不願與父親分離的。她相信祖父沒有提及,應該就是想讓這事就此作罷。他沒有說出口,不過是不想被人說出爾反爾罷了。可另一方面,她需要一個相對自由的環境為下一步做準備,可看著母親的不捨,她又不忍

算了,我又何苦拆散父親母親,再說婚期還沒完全確定下來,萬一沈家堅持,祖父說不定又會變卦。

她這般想著,抬頭對雲平昭說:“父親,祖父沒有提,應該就是不想我和母親來回奔波。至於您和母親去陽羨的事,恕女兒多嘴說一句,你們去那邊人生地不熟的,也不一定能看出什麼,不如等程大老爺從京城回來,再做決定。”她怕張鐵槐只是雲家的下人,而沈君昊吊兒郎當的,萬一程大與別人達成了協議,父親沒有資金,在陽羨又沒有人脈,恐怕事情又會再生變故。因此他們先要穩住程大才行。

雲平昭原本他們覺得先去陽羨看看,說不定不用非得和程大合作不可,不過由呂師傅的事情看,已經有人與他們一樣,想要涉足陽羨壺的生意。他雖是讀書人,但也懂得做生意搶的就是先機。與其再耽擱下去,還不如早些把事情定下。因此,他只是交待了一聲,他會派人上京,自己則去了外書房。

待雲平昭走後,雲居雁悄聲對許氏說:“母親,我聽張鐵槐說,在陽羨,大家都把做壺的紅泥稱為‘富貴土,,依女兒想,若是大家都覺得陽羨壺好,富貴土一定會很值錢,不如我們趁著現在的土地價格便宜,瞞著所有人,偷偷買一些藏有富貴土的山地。”

雲居雁尚未說完,許氏就用嗔怪的眼神看著女兒,說道:“我們做人講的是個誠信、道義。既然你父親已經決意與程大合作,我們就不能背地裡幹這些事。再說,我也不想瞞著你父親。可若是他知道了,他定然覺得難以面對程大。

“母親,我又沒說我們把富貴土賣給自己人。您想啊,程大老爺是陽羨數一數二的富戶,他做的自然是大生意,用的一定是最好的土,制的也是最精緻的壺。而我們可以買一些品質稍差的,以後可以賣給小的窯廠。至於您說的誠信、道義,等他與父親談妥了,我可以告訴他,哪裡的紅泥最好,就當是賣一個人情給他。您若依舊覺得我們不該在背地裡做手腳,我們索性去長興買,我記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