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你不要這麼不是抬舉,我們都沒嫌棄你女兒有病。”
“夫人,小女受人侮辱不是她的錯。在下雖然窮,又是個殘廢,但也沒有到賣女求榮的地步。”
“你這是什麼話!”
“母親稍安勿躁。”雲居雁急忙攔下暴怒的許氏,對著雲平昭說:“父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雲平昭亦是不解。他忍下心中的不悅,客氣地說:“呂師傅,你應該知道,我把你留下是為了做蘭花壺。雖然世上會製陶的師傅不少,但我欣賞你一是一,二是二的脾氣,這才多次挽留。你的這句‘賣女求榮’,從何說起?”
呂師傅知道雲家在永州有地位,有聲望,因此他不敢得罪,只求以後能遠離雲家。如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沒什麼好隱忍的,氣憤地說:“我已經知道了,雲老爺把我這殘廢留下,是為了納我女兒為妾。”(未完待續)
第228章 土地
“荒唐!”許氏一聲怒斥,憤憤地說:“不要說我們都沒見過你女兒,就算她長得貌似天仙,我們雲家也斷不會做這強搶民女的勾當。~。最重要的,雲平昭親口對她說,以後再沒有通房,他也不會再納妾。
雲平昭亦是錯愕,錯愕過後同樣是憤怒。
他自認從不是貪酒好色之徒,呂師傅這麼說,根本就是汙衊他。
雲居雁馬上想到了誣陷許氏的那張字條。他們的身邊確實有一個極為厲害的對手。搶在雲平昭發作之前,她急忙說:“父親,您還記得祖父拿到的那張字條嗎?洪嬤嬤和胡婆子都是不會寫字的。”
雲平昭馬上醒悟過來,而許氏亦回過神來。女兒多次對他們說過這個疑點,但是當日出現在軒逸閣的人,他們已經反覆詢問過多次了,均沒有可疑之處。夫妻倆對視一眼,心中皆明白,此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如果不把這人找出來,家裡恐怕不會就此消停。
雲居雁見父母已經明白了,又轉而問呂師傅:“除了這事,是否還有其他原因,令你這麼堅決地想離開?”
呂師傅看雲平昭夫婦的反應便明白事情根本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如今又聽雲居雁這麼問,亦覺得自己中了別人的圈套。在他眼中雲居雁雖只是一個年輕姑娘,但短短的接觸中,他相信對於陶瓷,或許她比雲平昭懂得更多。他想了想,恭敬地答:“不瞞大姑娘,前幾天確有一位京城來的大爺,邀在下去京城為他訓練工匠。他好似知道小女的事,特別說,已經預備了清淨的院子,能幹的丫鬟,會好好照顧小女。”
雲居雁的心一陣狂跳,急急問:“他有沒有說他叫什麼名字住在京城哪裡,如何與你會合?”
其餘三人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雲居雁。呂師傅答道:“他只說主家姓沈,等我想好了,自會派人來接我。”
雲居雁知道自己的表現太過奇怪她想了想,索性對雲平昭說:“父親,此人找到呂師傅,自然是想做瓷器生意的。不如我們派人去呂師傅家等著,若是見到了人,或許還有機會合作。就算不能合作,也總該對人說一聲是我們把呂師傅留下了。說到這,她又笑著向呂師傅確認:“既然事情只是一個誤會,而我又或許能讓呂姑娘忘記不開心的事,相信您一定會留下,是吧?”
如果不是因為誤會雲平昭想納她女兒為妾,呂師傅是很願意留下的。一來雲家的人確實對他們父女照顧周到,二來,他也很少看到有錢人對製作陶瓷這麼有熱忱對人又沒有架子,還願意親力親為。最重要的,雲居雁猜得那麼準讓他燃起了一絲希望,或許他真能找回那個懂事又聰慧的女兒。
如今既然知道一切只是誤會,只要雲平昭夫婦沒有意見,他當然是願意留下的。許氏雖有些不高興,但丈夫想要他們留下,她勉強可以接受。而云平昭呢,依著他原來的脾氣,自是不會再用呂師傅,但眼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只剩下陽羨壺其他的,他也就不那麼計較了。
因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細節很快就確定了下來,而云平昭派了個小廝去呂師傅的家,等著京城的人來接他們父女。臨走前,雲居雁再三叮囑他如果可以,就把人請回家來。如果對方不願意,一定要問清楚他主人家的全名和住址。
待這樁事處理妥當,雲居雁又問呂師傅,從哪個下人嘴裡聽到那麼荒唐的傳言。呂師傅臉有赫意,羞愧地說,其實他只是聽到兩個丫鬟的對話,也沒有問清楚,只顧著生氣,第二天就向雲平昭辭行了。
聽了這話,雲居雁猛然想到,當初二房沒有走的時候,似乎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如今二房不在,又發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