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沫微皺了下眉頭,她很不喜歡男人哭,雖然小淨只有十五歲。在特意搬來的軟椅上坐下,蘇小沫揮了揮手,讓旁人都退出去,只留展鳴在身邊。
蘇小沫詳細詢問了秦無歡這幾天都與什麼人接觸過,有什麼失常的表現等,並按照以前問證人時學的方法試探了他幾句,判斷小淨並不是內應,便命管家進來,放了他。
蘇小沫蹙著眉頭問管家,“恆叔,小淨說昨天一早小雷去過雨園,你沒派人問問小雷嗎?”
蘇管家忙答道:“問了。小雷是因為小姐不在,無事可做,便去晴園看望秦相公,只坐著聊了幾句便走了。小人也問過小俊,小俊說他去廚房取了果子過來,小雷小走了。況且……小雷是您房裡的人,小的不敢擅自關押,現在讓他呆在朗園不得亂走,派了護衛看著他。”
蘇小沫聽罷不語,問過母親在午睡,便徑直回了晴園。
小雨和小雷一見她回來,忙迎上來殷勤地伺候。蘇小沫沉默不語,只是嘆息著不知官府何時能找回無歡。小雨和小雷忙寬慰她,秦相公吉人天相,一定會平安回來。蘇小沫便沒再說什麼,吩咐他們去燒熱水,她要沐浴。
下午好好睡了一覺,蘇小沫才到前院向母親請安。蘇管家怕刺激到夫人,秦無歡失蹤的事沒敢告訴她,只說秦相公身子重了,行動不便,這幾天便不過來請安了。蘇小沫也隻字不提,母女倆一同親親熱熱地用晚飯。
回到朗園中,蘇小沫才卸下一臉笑容,愁容不展地對月發呆。
小雷端著一碗燕窩進來,見小姐愁眉不展,忙安慰道:“小姐,官老爺們會將秦相公尋回來的,您別擔心了。來,吃碗燕窩補補吧。在外面這麼久,吃得肯定不好。”
蘇小沫轉眸瞧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還是小雷體貼。我其實……是擔心孩子,無歡他習遠武功,我相信不會有什麼事。”
小雷拉著她坐到桌邊,一邊為她捶背一邊道:“這……孩子只要命大,就不會有事。可萬一有事,您也不要太過傷心,反正您和秦相公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蘇小沫喝著燕窩沉默不語。小雷伺候她喝完了燕窩,又絞了帕子為她淨面,一連聲地絮叨著孩子會有的,明相公也會為她生孩子的……
小雷不知用的什麼薰香,暖暖的沁人心脾,在這冬季寒冷的夜晚,聞著格外令人舒心。蘇小沫輕輕一笑,伸手握住小雷的手腕,輕聲問道:“那小雷願不願意為我生孩子呢?”
小雷頓時紅了臉,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蘇小沫嫣然一笑,抬頭吻住他的雙唇,香舌不斷引誘,令小雷呼吸急促渾身燥熱。他忙不迭地解開渾身的束縛,抱住小姐滾到床上。
蘇小沫捉住他亂摸的手,輕笑道:“小雷急什麼?小姐我喜歡先玩遊戲,你陪不陪我?”
小雷忙點頭“陪!”
蘇小沫靈巧地翻身下床,取過桌上的燭臺,走到床邊,對光滑滑的小雷道:“轉過身趴著。”
小雷聽話地趴在床上,將光滑的後背和裸臀對著蘇小沫。
蘇小沫詭異地一笑,燭臺微斜,一串蠟汁滴落在小雷的背上,燙得小雷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蘇小沫故作關心地問道:“痛麼?無歡說不痛的,若你覺得痛,那就算了。”
小雷不想被無歡比下去,咬牙道:“不疼。”蘇小沫便毫不遲疑地繼續,一連滴了一盞茶的功夫,小雷雪白的後背通紅一片。
蘇小沫用指甲挑開結成塊的蠟塊,準備再來一輪。
小雷帶著哭腔地求道:“小姐,好了麼?奴……受不住了。”
蘇小沫淡淡一笑,“這就受不住了?你小姐我還有好多遊戲沒玩呢!”說罷又滴下一串,灼熱的蠟汁滴在本就燙傷的面板上,格外疼痛。
小雷大叫一聲,“真的受不住了。”
蘇小沫挑眉一笑,“受不住就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鼓動無歡出去的。”
小雷駭了一大嚇,忙鎮定自若地道:“奴不明白小姐在說什麼。”
“不明白?”蘇小沫從他脫下的衣服內拿出個小荷包,取出裡面的草葉,扔在他眼前,“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小雷漲紅了臉,羞怯地垂下眼睫,“是奴的錯!可……奴是因為愛慕小姐,才會買這春日草的。”
蘇小沫歪著嘴冷笑,“好象春日草買不到吧,你不說說為什麼平時不去看望無歡,偏偏昨天要去嗎?看來光用蠟燭滴還不行。阿鳴,換你吧。”
門吱呀一開,展鳴冷俊地身形轉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