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雨慌了。下一秒,她俯下身,送上她甜美的櫻唇。兩片熱情似火的舌尖纏綿在一起。這個時候,夏晴雨仍不忘了她侍寢的“使命”,騰出玉手在耶律齊的胸口來回撫摸著。
要命!在夏晴雨無知的挑逗下,耶律齊低吼一聲,控制不住的開始了掠奪。他翻身將夏晴雨欺在身下,緊緊含住口中那片柔軟溼潤的嫩滑,大手探進兩座山峰之間,盡情的揉弄、撫摸著。
夏晴雨嚶嚀一聲,不自覺的扭動著腰肢,感受著那雙大手帶來的溫熱與柔情。像是受到了鼓舞般,耶律齊加快了手裡的進度。他三兩下褪去隔在兩人中間的衣履,滾燙的唇舌一路滑向夏晴雨胸前的山峰,停留在兩顆蓓蕾上,盡情的吮吸、挑弄著。夏晴雨嘴裡不斷的逸出聲聲嫵媚蝕骨的嚶嚀。她感覺到她的下體炙熱難耐,本能的扭動著,舒展著全身的熱浪。耶律齊伸手一路探下。感受到她的溫熱與溼滑,嘴角輕輕上揚,一個挺身,將夏晴雨帶入高峰。在急風驟雨中,夏晴雨感受著耶律齊的憐愛與疼惜,享受著他帶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樂衝刺,發洩著她難以喻悅的情慾。兩具緊緊交疊的身軀抵死纏綿,訴說著彼此的濃情蜜意。
第一卷 愛戀 第三十二章 外番來訪
鳳藻閣內。
“什麼?消失了?沒用的東西!”念無雙冷豔的臉上泛著冰霜,指著跪在地上的太監孫吳厲聲喝道:“狗奴才,讓你辦點事,沒一件是成事的。那麼多江湖殺手,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對付不了,還全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簡直是丟人現眼,哼!”
孫吳低著頭,跪在地上的雙腿瑟瑟發抖,舌頭似打結般的抖著:“回皇……皇后娘娘,奴才已經按規定給了他們足夠的銀倆,他們也向奴才承諾,事情一定會辦的乾乾淨淨的。可是,奴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派出去的殺手,竟然一個也沒了聲息。奴才猜測,是不是他們知道了御親王的身份,不敢下手,所以拿了錢財跑了?”孫吳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眼角偷偷瞄著。
“混帳東西!你不是說過,他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手,不會過問目標和物件的身份背景?”念無雙咬著銀牙,氣得玉手發抖。
“是是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說錯話了,請娘娘恕罪。”孫吳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著。
念無雙陰鬱的看著孫吳,咬牙切齒的從嗓子裡擠出聲音:“你給本宮聽著:不管用什麼辦法,給本宮將藍玉兒解決了!辦不成事,提頭來見!滾!”
“是,是,奴才這就去想辦法,這就去。”孫吳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鳳藻閣。
念無雙恨恨的跌坐在椅子上,指甲緩緩抓划著椅子上的扶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御書房內,耶律齊揹著雙手,來回的踱著步。他眼裡閃過一絲焦躁與陰冷。
“皇兄,這次外番派使者到我琅燕國,依臣弟所見,並非是為了挑釁。琅燕國自古與外番素無往來,也從未交涉,他們怎會貿然到我琅燕國造訪?”耶律成劍眉緊鎖,疑慮的說。
“那麼,成弟的意思是,外番此次前來,是受了念相如的唆使?依念相如送來的奏章之意,我琅燕國若是失了接見之禮,便會招來外番的侵襲。無論是真是假,眼下,我琅燕國並無一人可以與外番使者進行交流,這才是要點。以朕的推測,若外番使者帶了譯官前來,那說明外番使者極有可能想打探我琅燕國的軍情;若是外番使者未曾帶來譯官,哼,便是那些有心之人唆使外番,給朝庭施壓,擾亂民心了。”耶律齊冷笑著說。
“皇兄所言甚是。想必外番也知道從未與琅燕國有過交結,又怎會生出如此念想呢。既如此,我們又該如何應對?”
“外番若帶了譯官,朕自有辦法說服使者回去覆命。朕還真怕他們不帶譯官呢,若是這樣,朕便無法與他們溝通,反而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耶律齊沉思著說。
這日,夏晴雨坐在煙雨齋前院的石几上,默唸著幻心術的口決,周德海帶人來傳話了:“晴貴人吉祥。皇上有話讓奴才帶給貴人:皇上這兩日有要事在身,無暇分身來看望貴人,請貴人自個兒保重玉體。”
“周公公,可知皇上最近有何要事呀?”夏晴雨好奇的說。她已經三天沒有見到耶律齊了,怪想他的,可又不好意思直接跑去找他。萬一打擾到他辦公,可就不好了。
“回晴貴人。明日有外番使者到訪,皇上正準備迎接賓客呢。”周德海說完,便帶人退了下去。外番?不就是外國人羅!這古代會是什麼樣的外國人到訪中國呀?夏晴雨想到這裡,不覺呵呵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