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身邊的每一天,晴兒都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地。所以,皇上切不可因為晴兒而影響國事。晴兒向皇上保證:今生今世,晴兒都會陪在皇上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說完,捧著酒杯一飲而盡。
“晴兒,你的話朕不會忘記,你也不能忘記。為了朕,你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安全,知道嗎?”耶律齊動容的說。夏晴雨雙目迷離,但眼神卻堅定不已的點點頭。
“皇兄請放心。晴貴人此次出宮,機緣巧合的遇到了貴人相助。以晴貴人的聰慧,她不僅能轉危為安,必要的時候,定能助皇兄一臂之力。”耶律成便將夏晴雨得到靈藥玉露丹與絕世幻術的事一一向耶律齊稟報。
夏晴雨看著耶律齊以變幻莫測的眼神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說真的,她真不知道耶律成說的那些東西能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幫助。自己糊里糊塗的得到了江湖傳說中的奇珍異寶,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有什麼可炫耀的,只怕會辜負那些江湖英雄的一番心意啊。聽完耶律成的話,耶律齊不得不相信,夏晴雨確實與這個時代有著密切的淵源。這些見聞對她而言是福是禍,他尚且不知,但他知道,她必是他生命中的貴人。
想到這裡,耶律齊走到臺階,來到夏晴雨面前,深情的握著她的柔荑,滿腔柔情卻不知從何說起。耶律成看著二人的神色,愴然的笑了笑,起身說道:“皇兄,晴貴人怕是已經喝多了,臣弟也有了些許醉意。臣弟就先行退下了。”耶律齊看看夏晴雨泛紅的臉頰與紊亂的氣息,點了點頭。
看耶律成退出嵐青閣,耶律齊朝周德海揮了揮手。周德海等人識趣的退了下去。耶律齊抱起夏晴雨,走進內室,像一件珍品般小心翼翼的放置於龍床上。
雖說夏晴雨帶著七分醉意,可也還儲存著三分清醒。她迷迷朦朦的看著耶律齊坐在床邊,便支撐著坐起身體,本能的說:“皇上,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宮歇著了。周公公,皇上……”,話未說完,一雙櫻唇已被耶律齊緊緊吻住。
他真的太想她了!想她俏麗的容顏,想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想她吐氣如蘭的氣息,想她甜美蝕骨的聲音,想她帶給他的種種感觸。好不容易見到她了,她卻該死的不解風情,居然趕他走。他要好好的懲罰她,讓她記住他帶給她的這種感覺。直到夏晴雨紅腫著雙唇無法呼吸,耶律齊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唇。夏晴雨微殮濃睫,嬌喘吁吁。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耶律齊的胳膊,以支撐著她癱軟的身軀。眼裡泛著異樣的光彩,俏臉上佈滿緋紅的濃暈。朱唇微啟,似拒還迎。
“晴兒,你想怎樣折磨朕呀,朕多日未見你,日想夜也盼,如今見了你,你竟要將朕趕走嗎?”耶律齊故作生氣的說。
“沒……沒有,皇上,我以為……我以為……以為皇上該回宮休息了,明日還要早朝呢……。”夏晴雨低著頭,簡直不敢正視耶律齊那雙灼熱的眼眸。
“朕現在不是正要就寢了嗎?今日侍寢的可是晴兒你呀!難不成,晴兒是想朕召別的妃嬪過來侍寢?”夏晴雨眯著眼,努力的想了想耶律齊的話,搖搖頭說:“不要!皇上由我來侍寢就可以了,不再需要別的女人。”
“是嗎?晴兒是真心的嗎?如果是真心的,那晴兒要如何表示你的心意呢?”耶律齊壓抑著身體裡的那團火,一雙大手自背後緊緊的摟著夏晴雨,炯炯的問道。
“額,這個……皇上,這個,容我想想啊。”夏晴雨不自然的將頭悄悄扭過一旁,咬著唇,心裡七上八下的想著。剛才皇上有說今晚讓她侍寢的,可是,到底要怎麼樣侍寢呢?雖說這大半年以來,耶律齊每月都會到煙雨齋陪她幾次,可是,身為一國之君,他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晚上在一起的時間了。細細算來,在她的幾次所謂的侍寢中,每次都是在耶律齊的挑逗中成就一番顛鴛倒鳳。所以,她還真不知道何為侍寢。
思前想後,夏晴雨最終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現代電視劇上的床戲太多了,雖說自己沒經歷過,但看也看的多的去了,管他的,就那樣做吧。
打定主意,夏晴雨用力將耶律齊壓倒在床上,爬到他的身上,雙手撐在床上,徵徵的看著耶律齊。完了,接下來要怎麼做?夏晴雨遲疑的轉動著眼珠。夏晴雨微微喘動的氣息噴酒在耶律齊的臉上,混合著一種清香自她的身體裡發出。她自腰身以下部位完全貼合在耶律齊的身上,而撐起的上半身,在夏晴雨的微喘之下微微顫抖,兩座山丘若隱若現。
這是怎樣致命的誘惑呀!耶律齊湛藍的眸子噴著火焰,他的呼吸變得異常急促,身體的各處器官起著巨大的變化。感覺到耶律齊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