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
趙政這麼說就是有商量的餘地了,董慈長長舒了口氣,見趙政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忙狗腿地回道,“兩個月……”
趙政拉長了臉哦了一聲,董慈忙改口道,“一個月,一個月多一點,應該可以了!”她搞點藥浴泡一泡,會好得快一些,一個月應該差不多了。
五年就這麼縮成了一個月,可謂是今日的第二個驚喜,趙政看著傻不拉幾的董慈,覺得自己快壓不住唇角的笑意了,便盯著董慈緩緩開口道,“寡人應了你就是了,王后你好好準備,寡人等著你這一場酣暢淋漓的閨房之樂,寡人拭目以待,別讓寡人失望了。”
董慈逃過一劫,點頭如啄米,趙政滅了燭火,在床榻的外側躺了下來,無聲地笑道,“王后你也早些歇息,寡人一言九鼎,你自管脫了衣衫睡,寡人暫且不碰你就是了。”
董慈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在床榻裡側躺下來,摟著被子安心了,心說電視裡漢武帝的妃子病了容顏不在,漢武帝去見她,她蒙了臉死活不肯露面,這種古怪的心情她總算是理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有點卡文,親們見諒一個~麼麼噠~
第71章 不經意莞爾一笑
董慈趕了一兩個月的路; 一路奔波顛簸; 早已經是累得不行了; 躺下來之後連始皇陛下的美色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靠在軟軟的被褥上勉強撐了一會兒; 就徹底睡死了過去。
日思夜想的女人就躺在身側,趙政哪裡能睡著; 床榻很大董慈躺在裡側; 離他太遠了。
趙政很有耐心地把董慈抱到了床中央; 又在她臉上捏了兩下; 見她睡得沉沉的一點反應也無,便低低輕笑了一聲; 低頭在董慈微微張著的唇上親了親; 輾轉流連了一會兒,十分克制地放開了,小奴隸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他也不能太急; 把人嚇得生了警惕; 就不好了。
趙政又在董慈唇上吻了一下; 惹得睡著的董慈動了動腦袋又伸手撓了撓鼻尖,趙政這才停下來,把她懷裡的枕頭給抽出來; 想了想有輕手輕腳解她的外袍,穿著衣衫睡畢竟不舒服。
袖袍滑落,趙政一眼便看見了董慈手臂上有好幾顆紅點; 握者她的手腕往上抬,便發現她一整隻手臂上都有,趙政臉色微變,又看了她腳踝,腿上也有些稀稀疏疏的小紅點,見她腳踝癢得在床榻上蹭來蹭去,便起身下了床榻,去櫃子裡拿了清涼止癢的藥膏回來,本是想去解董慈裡衣的結釦給她上藥,復又想起方才董慈死活不給他碰,睡覺了也沒脫衣衫外袍,頓了頓便又將藥膏放了回去。
趙政回了床榻也不太想睡,就這麼靠在榻上看著董慈出神。
她能猜到田建想招她入宮,定然也想過如何應對了,探聽訊息的斥候也沒說到這一茬,想來是她想的這個蠢辦法還沒派上用場,趙政看著偎在身側安穩沉睡的董慈,指尖動了動想把人攬進懷裡,又怕剋制不住要弄醒她,只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想著董慈的事,心裡生了絲絲不得其法的煩悶和急躁。
生個孩子罷,讓她懷上他的孩子,生下來,無論是男是女,她心這麼軟性子這麼乖,總不會捨得把孩子扔在咸陽不管,忍心拋下孩子四處奔波罷。
他想留下她,把她留在身邊,想她夜夜都能像現在這樣在他身側安睡,想看她的時候睜眼便能看到,想碰她的時候觸手可及,把她放在眼皮底下,他也才能放心。
無論是男是女,有個孩子就好。
趙政想了想便下了床榻,給董慈蓋好被子,穿上衣衫出了寢宮,叫醒了興平,讓他去把岱山叫來。
趙政先領著人進去給董慈把了脈,整個過程都是無聲無息沒弄出一丁點動靜,把完了脈這才去了書房說話,說的自然是有關董慈的事。
岱山對董慈回來了這件事很興奮,高興的在書房裡轉來轉去,“我新研究出來治瘧疾的藥方藥效提高了十倍不止,阿慈看了肯定會很驚訝很高興的,還有其他毒'藥解藥,治十幾種病的新配方,我做了一種藥丸,當真能治一百種病,她什麼時候醒來,我想給她看看……”
纏在岱山手腕上的青龍許是感受到了自家主子興奮的情緒,探頭探腦的伸出腦袋來湊熱鬧,對上趙政的視線後又縮了回去,岱山在這如數家珍,趙政打斷道,“阿慈的身體如何,生孩子有無危險?”
岱山呆了一下,神色有些茫然,想了想便回道,“阿慈雖說是快十五歲了,可興許是小時候根基沒打好的緣故,以她現在的身體脈象來看,並不適合生孩子,勉強生了,對大人小孩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