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呼吸問,“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董慈搖搖頭,因為擔心他不喜歡自己了患得患失的難受這樣的話董慈說不出口,也不好說出口,除了告訴自己得過且過過一天算一天之外,她別無它法。
董慈跪坐在案几上,臉貼著趙政的臉蹭了蹭,眷戀無比,趙政等她的解釋卻是算著日子的,縱是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吞入腹中,卻還一直記著這件事,今日也非得要問出來不可。
趙政壓下想要親吻愛撫她的衝動,低聲誘哄問,“阿慈,田建都跟你說了些什麼,他為何要封你做祭酒?”
董慈轉頭去尋他的唇,被避開後有些納悶氣餒,知道趙政非得問出個子醜寅卯不可,只得暫停了心裡那點溫情脈脈黏黏膩膩,鬱悶道,“他原本估計是想招我入宮的,結果見了我之後很失望,沒說兩句話就走了,臨走前心血來潮封了我做了祭酒,估計算是補償罷。”
趙政聽得神色幾變,看著董慈忽地問,“你俸祿多少?”
董慈臉色爆紅,又實在不好亂吹牛皮,只好硬著頭皮道,“五……五石。”
五石糧食可是一點都配不上祭酒這個名頭,趙政抑制不住樂出了聲,給了這麼點俸祿,看來真就只是想胡亂打發了她,得個好名聲罷了。
趙政向來是看笑話不要錢,董慈手癢癢想撓他,咬牙道,“看我被嫌棄,王上你好像很高興呀。”
趙政伸手給董慈解了髮釵,爽快點頭道,“唔,是挺高興的。”雖說對田建有眼無珠看不上他的女人有些不滿,但相比之下,他還是寧願旁的男子都有眼無珠的好,看不上她的樣貌,也看不見她的才華,她所有的一切,全部留給他便可。
董慈剛剛才沐浴過,頭髮披散下來就帶起了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趙政指尖插入董慈的髮間,捧著她的腦袋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又眉間耳側地一路吻過,在她鼻尖上輕咬了一口,董慈一動不動順從地任由他施為,親暱親近,趙政有些情難自禁,啞聲道,“阿慈,給我罷,今晚。”
趙政要她給什麼她自然聽得明白,董慈臉紅髮熱,十四五歲的年紀真的太小了,可這裡的女孩大多這時候就成親了,她糾結年紀似乎又很無聊,他想要給他便是了。
趙政已經十七歲了,董慈臉紅冒煙,正想點頭應下,忽地想起自己一身的疹子,心頭就是一跳,想都沒想便掙扎道,“不行不行。”她身上的疹子雖然消散了一大半,沒那麼滲人了,但稀稀疏疏的還是有些麻點子在上面,她可不想給他看見了。
趙政可沒打算徵求她的同意,一把將董慈抱起來往床榻走去,董慈心慌慌地不住掙扎,急忙忙道,“阿政,別急呀,這種事得慢慢來,我忙著趕路回來見你,一路上都沒得休息,先讓我休息休息再說……”
趙政把董慈扔在床上,抬手就給她脫了襪子,接著就開始去拉勾帶,一副不管不顧霸王硬上弓的土匪樣。
董慈一骨碌爬了起來,在床榻上踩來踩去,心說要不算了吧,一會兒拉燈吹燭後誰看得清,可疹子可都是小疙瘩,摸也摸得出來,董慈忙晃了晃腦袋,抱了個枕頭在懷裡走在走去,打算拿出烈女的風範,抵死不從。
趙政原本倒也答應過等她幾年,方才也是隨口問一聲,同意便同意了,不同意等等也無妨,只是董慈慌慌張張如上刑的模樣實在很好笑,他也樂得逗逗她。
趙政解了腰帶脫了衣衫,見董慈慌慌張張如受驚的老鼠一樣在榻上竄來竄去,將手裡的外袍隨手扔在了地上,扯了扯衣衿,壓下心裡的笑意漫不經心道,“不用你出力,你躺著別動就行。”
他是還沒碰過女人,但並不妨礙他知道這些。
趙政說得理所當然,董慈乾笑了兩聲,她不知旁的女孩是不是這樣,但她寧肯被揍也不想被趙政看見自己一身麻子的模樣。
論身手力氣只怕十個董慈都不是趙政的對手,趙政也不客氣,三兩招之後抓了她就開始剝衣服,董慈忙按住趙政的手,一邊慌手慌腳地往後躲,一邊嘿笑道,“阿政這種事得講究氣氛情調,這麼急匆匆的多沒意思,等我準備充足了,咱們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愛愛,那不是更爽!”
愛愛什麼意思光聽聽字面意思就知道了,再加上酣暢淋漓四個字,三言兩語就勾出了一副香豔撩人的場景,趙政手一頓,看了眼還在碎碎念極力勸說的董慈,心說她平日都讀的什麼聖賢書,這等話也說得跟吃飯喝水一樣稀鬆平常,不過聽起來是挺誘人的,他喜歡。
趙政看著外強中乾的董慈,壓下心裡的笑意,緩緩開口問,“那王后你什麼時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