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核實。初步看來,你這裡問題不少。我們要對這裡進行查封!”
“是麼?你有沒有搞清楚,這裡歸不歸你管?”張山海說道。
“這西城區的店面還沒有我管不了的。你態度如此惡劣,妨礙我們執法,先將你帶到所裡問一下話再說。這裡的商品現在全部成為贓物。我們要進行查封!”馬達才說道。
“你最好趁我現在心情不錯。趕緊走人,不然到時候,你收不了場!”張山海一聽這個馬達才打官腔。心裡就來火。
“馬所長,你看,這小子就是這麼橫。剛才他還準備對我動手呢!”那個紅袖章立即火上澆油。想讓這馬達才制裁一下張山海。
“把這個人控制起來,帶到所裡去。將他的犯罪事實調查清楚。我看他還嘴不嘴硬!汪汪,汪汪汪汪!”馬達才說著說著便學起狗叫來。
馬達才的兩個手下正要向前控制張山海,腳步還沒有邁出去,居然發現馬達才學起狗叫來。那兩個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應該工作沒幾年,年輕人不知輕重,看到馬達才學狗叫,竟然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馬達才見這兩個手下嘲笑自己。怒火中燒,指著兩個手下想要大罵,發出的聲音卻完全是犬吠的聲音。“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那紅袖章也很是古怪地看著馬達才。他倒是有些見識,懷疑是誰在作弄馬達才。“年輕人,馬所長可是公家的人,如果是你作弄了他,最好馬上收手,不然等一下,公安局的同志過來,你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你老糊塗了吧?他自己學狗叫,關我什麼事情?你要是想學狗叫,也可以到一邊去叫。”張山海說道。
“你!汪汪汪汪汪!”紅袖章本來還想jǐng告張山海幾句。沒想到嘴裡也只能發出狗叫的聲音。
那兩個年輕人自然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看了張山海一眼,愣了一下,交換了一下眼色,竟然一同撲了上來,他們想要將張山海控制住。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竟然頭碰頭碰到了一起,只撞得兩個人頭冒金星,在原地打了幾個圈圈,便一同仰面倒在了地上。
“藏貴機,過來把人給拖出去!”張山海喊了一聲。
藏貴機跟藏成林一同走了出來。
“觀主,還有一些裝修沒完成,我師父他們正在裡面趕工,讓我們兩個先過來了。要是缺人手,我再去叫我師父他們過來。”藏貴機很機靈,張山海雖然只叫了他一個,但是遇到了事情,他們師徒幾個都是應該出來看看的。
“沒事沒事。你們兩個就夠了。把他們幾個弄出去。”張山海說道。
馬達才與紅袖章一臉驚惶地汪汪叫個不停,而那兩個年輕人此時昏睡在地上。藏貴機與藏成林兩個一人拖一個,將兩個昏倒的年輕人拖了出去,然後又將馬達才與紅袖章推了出去。
到了外面,馬達才與紅袖章才恢復了正常,那兩個昏睡在地上的,也甦醒了過來。
“馬所長,怎麼辦?這一點好處都沒撈著,還給他整成這樣。”紅袖章哭喪著臉。
“老劉,你放心,我會讓他好看的。居然敢侮辱國家幹部!豈有此理。我去公安局叫人去。今天必須將這個非法玉器行給取締了!”馬達才說道。
那兩個人年輕人也是暈乎乎的,這個時候才清醒了過來。
“馬所長,我們剛才想將那店主制服,但是沒有想到被他暗算了。”
“是啊,馬所長,這個人真是膽大包天。”
“你們兩個簡直就是廢物!”馬達才一想起這兩個混蛋嘲笑自己的樣子,心裡就來氣,這個時候更是不想他們好聲色。
“馬所,剛才真的不是存心要笑你的。”
“不是存心。是有心!算了,以後再跟你們兩個算賬。你,趕緊去公安局去找我姐夫,治安大隊的張隊長。讓他帶人過來。今天非將這小子制服了不可!”馬達才說道。
“是是是。”那個年輕的男子,慌忙騎著腳踏車飛快的往公安局開了過去。
“***,啥子黃道吉日,怎麼這麼多的事呢?”張山海剛做了一筆大生意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壞了。掐著手指算了一算,卻發現這麻煩還沒有了結,心情更是糟糕,“這還沒完沒了了!”
這也怪張山海自己,也不好好給自己的門臉兒看一下風水,就隨便在這裡開鋪子做生意了。這個老教堂這裡原本就是風水有些問題,才麻煩不斷,誰到這裡也討不著好處。真是裁縫沒衣穿,木匠家裡缺根板凳坐。自己是個陰陽師,反而忽略的風水。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