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剛才那樣的場合,不管我做得對與錯,你總是打岔,你覺得你做得對不對?”李默然表情很是嚴肅。
“你做錯了。我勸阻一下,不行麼?”李雨霏說道。
“唉,都怪我們平時太嬌慣你了。你自己也看過了那個玉器行的玉器有些獨特,明明雕工不好,玉石材質也很普通,但是人家就是要標那麼高的價格,你以為別人真的想錢想瘋了?但是剛才你也注意到了,即使那玉石如此低劣,雕工如此拙劣,但是那玉器卻有靈性,似乎有生命一樣。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告訴你,那玉石價值遠不止那個價格。我們用這個價格買回去。不但不會虧。而是賺大了。那是開了光的玉器。而後面看到的那個護身符,那可是真正的護身符。那玉器行的老闆就算不是修士,也肯定是跟那些神秘的修士有著極為親密關係。這種人得罪不起。哪怕是我們李家。”李默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是開了光的?就不會是那個玉器行的老闆忽悠你的?”李雨霏說道。
“你看到那個小兄弟可多說了半句關於玉器的話?他只是不肯降低價格而已。”李默然說道。
李強勝也說道,“哥說得對,那玉器行似乎根本不在意玉器能不能賣得出去。”
唐糖說道。“對啊。這種東西只有在識貨的人眼裡才值錢。所以無論他說不說,都沒有什麼意義。默然,你是怎麼知道那是開了光的玉器?”
李默然說道,“我跟爺爺去過一家寺廟,爺爺帶過去一個玉佛像請寺廟裡的高僧開光。那高僧本不願出手,但是爺爺捐了不少香火錢,那高僧實在過意不去,才肯出手,等那高僧出手之後。那玉石便完全變了樣。就跟我們今天看到的玉器一樣。甚至於,那個高僧開光的玉佛比那玉器行裡的玉玲瓏還要差上一分。”
“你是說這玉器行的修士比那高僧還要厲害?怎麼可能呢?要是這麼厲害,還用得著開店賣玉器?”李雨霏說道。
“這我就搞不懂了。但是。從現在開始。不管看到什麼事情,都不許大驚小怪。一切由我來決定。”李默然說道。
“我才懶得管你呢。”李雨霏嘟著嘴巴說道。
李默然沒花太多的時間,便拿著大量現金趕到了張山海的玉器行,在張山海那裡將護身符、玉狐、玉玲瓏買了下來。
蘇日安李默然還想在這張還這裡多買幾道護身符,張山海卻不願意出售了。
“小兄弟,你將玉符定個價,我們想多買幾個。你看,錢都準備好了。”李默然說道。
“以後再說吧。本來今天是不打算出售護身符的,不過是看你是第一單生意,而且還是個懂行的人。不然根本就不會出手護身符的。”張山海並沒有被李默然嶄新的鈔票所打動。他可是知道,要想獲取更高的利益,就得控制玉符售出的數量。
“既然是這樣,我也只好作罷,以後要是有機會,希望還有與小兄弟合作的機會。”李默然說道。
“機會會有的。”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對今天的收穫頗為滿意,就這一天的收穫,就夠一年的開銷了。不然現在多了這麼多張嘴吃飯,張山海還真感覺到了壓力。這兩年的物價已經開始慢慢上漲。
“瘋子,你還是回去照顧嫂子吧。這裡我看著就行了。再不行我去叫藏貴機過來看著。現在嫂子可是在關鍵時期,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張山海說道。
“嗯。那我就回去了。”張山風說道。
張山海拿了幾百塊錢塞到張山風手裡,“瘋子,買點水果回去。”
張山風遲疑了一下,又點了點頭,“嗯。”推著腳踏車便往家裡去了。
張山風前腳剛走,麻煩卻後腳上門了。
店鋪外面走了幾個穿著藍褲子,白色短袖的男子。一進來,便四處看個不停,其中一個男子拿著記錄本不停地記錄。
“馬所長,你看,就是這一家。簡直就是黑店。我剛才到國營玉器行看了,這裡的價格至少比那裡貴了五倍還不止。而且這裡的玉器雕刻水平可比國營玉器行的老師傅手藝差遠了。但是這裡竟然敢賣這麼貴。而且這些價格都是沒有經過物價局核准的。”前面出現過一次的那個紅袖章到處比劃著。看來人應該是他帶過來的。
“你們是幹什麼的?”張山海問道。
姓馬的所長叫馬達才,是物價局西城區的一個所長。
馬達才一聽張山海一點也不客氣,立即官氣十足的說道,“幹什麼的?我們的是物價局的。有群眾舉報,你們這裡的搞投機倒把。擾亂市場秩序。我們現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