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透著古怪,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的。”
葉虹蔚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白嫵,我知道你心痛瑩潔,我也理解你憎恨殺人兇手文采詩。可是你扯上蕭堂主做什麼,她都已經失去了一位妹妹,正是傷心的時候啊。”
“豬腦子,你以前不是挺聰明的,現在怎麼變的那麼笨了?”白嫵恨不得把葉虹蔚扯進石室,狠狠的踢上幾腳。她怒道,“蕭婉容的心思不純,難道你瞧不出來嗎?”
葉虹蔚更是糊塗,“我還是不懂。”
白嫵正想罵一通,手指摸到那隻玉瓶,這才收了滿腔的怒火,說道,“剛才蕭婉容來找我,你知道她過來做什麼嗎?”
葉虹蔚很是驚訝,“又不是你殺的蕭婉玉,她來找你做什麼?”
白嫵把蕭婉容過來的事情提了一遍,最後說道,“本來我沒有在意,心裡還想著要不要去做這件事情。現在我才發現,這就是個陷阱,是蕭婉容挖的,想讓我們整個四兒峰陪葬。葉虹蔚,你現在啥也不用說了,馬上去找師傅,把事情告訴他。”
“啊?”葉虹蔚完全呆住了,她沒想到僅憑這麼幾句話,白嫵就推測出了這麼一堆內容來。
“還不快去。”白嫵急道。
“好好,我馬上就去。”葉虹蔚轉身就走,誰也沒發現,在樹上有一雙眼睛一閃而過。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這女修不簡單
葉虹蔚走了以後,嚴寅月徹底沒了睡意。她想了想,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這才盤了腿修煉。這幾天一直在忙,還沒有好好的修煉過呢。
雖然她這麼快的晉階到了金丹期,可是也不能驕傲自滿。
一個經天迴圈下來,只覺得周身輕靈了許多。
她還待再煉一個周天,就聽殿門“譁”的一聲開啟,吳鹽的身影邁了進來,道,“小月,你在修煉啊,我沒打擾到你吧?”
嚴寅月起床,理了理衣服,“沒有,我剛好修煉完。吳鹽,你怎麼急匆匆的,有什麼事情嗎?”
吳鹽應了一聲,“嗯 ,虹蔚人呢?”
“葉虹蔚?她剛才跟我聊了一會兒,就走了啊。還說要過去看看白嫵。”嚴寅月很是奇怪,待看到吳鹽黑如鍋底的臉時,一股不好的想法不由升騰而起,“虹蔚,她不會是出事了吧?”
“你說她去看了白嫵?不可能,她和白嫵是仇人。”吳鹽雖然對俗事管的不多,但名下弟子的情況,還是瞭解的。一聽說嚴寅月的言詞,下意識的反駁。
“是嗎?”嚴寅月倒是覺得,葉虹蔚和白嫵二人間的磁場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到仇人的地步。她起身道,“吳鹽,要不我們去後山,看看葉虹蔚會不會在那裡。”
“也好。”二人相攜去了後山。
石室外一如既往,白嫵一聽到吳鹽的聲音,還是下意識的把丹藥放進乾坤袋,這才湊近了石門,道,“師傅,請原諒弟子在禁閉中,不能給師傅行禮。”
“無事。白嫵。本長老現在過來,是來詢問你一件事情。”
“師傅請說。”
“本長老聽小月說,剛才虹蔚過來找你了?”
“是的。”白嫵一聽到“小月”二字,心底還是止不住的滑過一絲心疼,但隨後,她就斂了心神,平靜的回答道,“自從弟子關了禁閉之後,虹蔚就一直給弟子送飯食。中午的飯食她已經送來了,又跟弟子說了一會兒話。剛走了沒一會兒。師傅,您這麼急的找她,是有什麼事情嗎?”
“虹蔚有說去哪裡了嗎?”
白嫵想了一會兒。不知道是應該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還是捂著不說。本來,她的用意就是讓葉虹蔚把師傅請來,可是現在吳鹽真的來了,她反倒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吳鹽何許人也?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厲聲道,“白嫵,你藏了什麼事情,還不說出來。”
反正只是她的猜測,說說也是無妨。白嫵深吸了口氣,把上午跟葉虹蔚二人的交談都一五一十的說了。末了。說道,“師傅,這些只是弟子的猜測。還需要師傅的證實。弟子本來讓虹蔚快點去請師傅的,沒想到師傅到先來了。”
吳鹽的臉色更加難看,“你說什麼?你讓虹蔚去大殿找我?那本長老怎麼會沒看到她?”
此時此刻,吳鹽才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從四兒峰後山到大殿,只需要經過一段山路和索橋。這二段路都有弟子把守。來來往往的弟子也非常多。他又是從大殿過來的,不可能碰不到葉虹蔚。
白嫵猜到。“莫不是虹蔚遇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