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頭,一手給它順毛:“盧兒,你好好想想,你主人在哪裡?你怎麼到這裡來的。”
突然之間,蕭玄衣摸到盧兒的胸口有一塊異物,便喝了一聲“躺下”,盧兒便打了滾兒,四腳朝天,在它的兩條前腿之間,粘著一塊木牌,紅眼血唇,青面獠牙,赫然竟是豆千革的那塊護身符。
“這老千,不要還不行了。”
蕭玄衣說著就要把護身符取下來,誰知盧兒尖叫了一聲。蕭玄衣仔細一看,那木牌粘在盧兒胸口的毛上,十分牢固。
蕭玄衣只好拔出劍來,貼著木牌,將狗毛割斷,這才將木牌取了下來,揣在懷裡。
兩人看看天色不早,也沒再趕路。
一夜無話,天還沒亮盧兒就開始吵起來,弄得一幫雪橇犬也跟著叫。兩人只好爬起來,剛套上雪橇,盧兒一改前幾天東走西顧的狀態,飛奔而出。
東邊便是連綿幾千裡的大雪山,一個時辰後,兩人到了山腳下的密林之中,盧兒在樹林踅摸了半個時辰,最後跑到一棵白樺樹下,四爪亂扒起來。一時間積雪飛揚,不多久,盧兒叼出一個布捲來。
這布卷杏黃色,三寸來長,拇指粗細。蕭玄衣連忙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一回,這布卷縫得嚴嚴實實,竟然找不到開口。
“這肯定是你嫂子給咱們的信。”李克用大喜。
“你怎麼知道?”
“這杏黃色的布料,就是你嫂子的衣服。”
“哦,這信你來開吧。”蕭玄衣把布卷遞給李克用。
“你開啟咱們一起看不就行了。”李克用連忙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