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關係不錯的人,也都無聲地站出。
政治上的鬥爭時常延續到後代之間,有時候,晚輩間的爭鬥更為慘烈,時常會牽動上層大局。
在場的七八十號人之間,多數沒什麼共同語言,他們來自不同的大院,不同的領域,許多人之間最多隻是聽說過而已。可是此刻,他們以張均為紐帶暫時聯合在了一起,自然就形成一種大勢。
當然,這些人中,也有十餘人些和陳玩一邊是舊識,他們此刻都保持沉默,並沒明確表示支援哪一方。
直到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人站了出來,他“哈哈”一笑,道:“兩邊我都認識,都是兄弟朋友。所以大夥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
這個人一說話,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因為這個人實在太有名所了。九十年代中後期,他與另外的三位猛人合稱京都四虎,闖下偌大凶名,至今無人能出其右。
人生目標
這個站出來做和事佬的人名叫許東森,父輩位高權重。他一開口,那幾個準備挑事的人就知道已經沒機會了,因為沒人敢招惹這位煞星。
杜飛“哈哈”一笑,道:“既然許少說話了,咱們當然要給面子。”
陳玩向許東森點點頭,他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兩邊都聚了幾十號人,一定有不少互相認識的,在這種情況下,雙方根本不可能打得起來。
事實上,他與許東森並不怎麼熟,但對方既然出面和解,他自然也沒意見。
“好,許少的面子不能不給。我早說過,我和張均和沈蓉沒仇沒怨,大家何必要撕破臉呢?”說完,他又一臉堆笑地上前與眾人打招呼。
天子腳下,四九城內,這些人就算沒見過,也聽過,所以幾句話聊下來,就已經有說有笑了。
張均其實也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也就沒說什麼。於是,一場紛爭霎時變作一場聚會,近百號京都二世祖混在一起談笑風聲,煞是壯觀。
張均正和人聊天,許東森走過來,他的身旁是方凌天。許東森笑道:“兄弟,你不怪我多事吧?”
張均道:“當然不會,很小一件事,不值一提。”
“好,有胸襟。”許東森道,“凌天和我說過你的事,沒想到兄弟還是高人。”
“我算哪門子高人,方大哥抬舉我。”張均道,他知道方凌天能把行動的事情說給許東森聽,說明二者之間關係不淺,他也就不把對方當外人。
閒談幾句,許東森道:“兄弟,實不相瞞,我這次過來最主要不是看熱鬧,實則想求兄弟件事。”
張均心中一動,道:“方大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話請說。”
許東森點點頭,他嘆息一聲,道:“我家老太爺舊病復發,連御醫都沒辦法。可我聽說,你是華神醫的弟子,想必有辦法為老太爺延壽。”
張均問:“老太爺多大年紀,得了什麼病?”
“今年八十三歲,得的是帕金森綜合症,曾經緩和過一段時間,最近卻突然病急,現在連話都說不了,思維遲鈍,有時連我這個孫子都不認識。”許東森連連嘆息。
老太爺是許家的擎天柱,他要是一倒下,整個許家門閥都要降半個等級,影響可謂巨大。如今許家正處於急速上升期,還需要至少十年時間去穩固根基。
張均皺眉,這種病他偶爾聽華布衣提到過,非常難治。除非施以大羅神針,才有三五分治癒的可能。
他沉吟片刻,道:“老太爺有病,我應該全力相助才對,但這種病不好治,我也沒把握。”
沒把握不代表治不了,許東森眼睛一亮,道:“兄弟,你實話告訴我,你有幾分把握?”
“看了人才能說。”張均道。
“好!”許東森大喜,“你要是能治好老太爺,我許家感激不盡!”
方凌天對張均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說,好好把握機會,這個許東森可不是一般人物,結交一下沒壞處。
大廳內有上百號人,但張均只與其中的七個人說話超過三句。這七個人,都是劉玲、李雲飛等人的知交好友,品性上佳,值得他交往。
七個人裡,就包杜飛和許東森,其餘人也各自都有不俗的背景。
說話中,陳玩居然舉著酒杯走過來,對張均道:“今天的事情過去了,希望大家以後能做朋友。”
張均淡淡道:“就算不是朋友,也最好不是敵人。”
陳玩道:“說得好,我們至少不會成為敵人。”
陳玩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