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認識現在的張均呢?”
陳玩心中火起,道:“夠了!沈蓉,你這是在挑釁我!”
顧敏也冷笑道:“還真是讓人驚喜啊!沈蓉,你是不是覺得有個公安局長的父親就有資格平視我們了?”
“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而已,我們長輩一句話,就能把他擼下去!”一名青年人出言威脅道。
“最近聽我家老爺子說,他們正準備調查公安隊伍,看來這是個機會。”另一個長輩在紀委任職的青年人冷冷道。
沈蓉神色不變,她緩緩掃過眾人,道:“看來我不該過來,你們還和當年一樣,狹隘小氣,只會仗勢欺人。”
“沈蓉,欺負的就是你,你又能怎麼樣?”顧敏冷笑,“你不能融入我們這個圈子,就是外人。你一個外人,我們有必要對你憐香惜玉嗎?”
沈蓉沒有理會顧敏,她把目光投向陳玩,淡淡道:“陳玩,你當年自己惹下麻煩,卻讓我承受不該承受的罪責。張均說的對,你根本不是個男人,我鄙視你!”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個沈蓉是不是瘋了?居然敢這麼說陳玩。陳玩從小到大就是他們所有人的首領,擁有絕對的權威,圈子裡的人唯其馬首是瞻,絕對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更不要說這樣貶斥他了。
陳玩氣得臉色鐵青,死死盯著沈蓉道:“沈蓉,你長能耐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和你身邊這個小人物都完了!”
“好大的口氣!”珠簾一動,杜飛幾個人就走了進來。
可以說,當年杜飛這幾人給陳玩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即使對方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一看到仇人,他雙眼幾乎瞬間血紅,咬牙切齒地道:“好!沈蓉,難怪你這麼有底氣,原來攀上了他們!”
沈蓉冷冷道:“陳玩,你錯了,他們都是張均的朋友。”
陳玩一愣,這個小刑警的朋友?但隨即他又冷笑起來:“沈蓉,就算認識這幾個傢伙,他也只是一名小刑警而已。”
說著,他臉上居然露出笑意,轉臉對杜飛道:“杜飛,咱們好久沒見面了,你家老太爺身子可好?”
“好得很!”杜飛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倒是聽說你家老太爺大病了一場,真是讓人擔心啊。”
陳玩冷笑:“我家老太爺身子早恢復了,不勞掛心。”然後語氣一轉,“杜飛,你今天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杜飛笑了,道:“沒什麼意思,因為張均是我的朋友。我聽說有人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兄弟,就過來瞅瞅熱鬧。”
陳玩攥緊了拳頭,冷冷道:“杜飛,你我之間雖然有過不愉快,但咱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輕重。你們杜家,可也不比我陳家強多少,你難道真想與我死磕?”
“死磕?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杜飛輕蔑地道。
陳玩身後一群小兄弟頓時站出來,眼神不善地盯著杜飛,紛紛道:“杜飛,你別囂張,玩哥不僅僅是玩哥,還有我們!”
“你們算個渣!”杜飛冷笑,他大聲道,“我說隔壁的哥們,別看熱鬧了,趕緊出來。”
頓時,珠簾連晃,一個又一個人走進大廳,其中的幾號人物讓陳玩一方的人膽戰心驚,這幾位煞星怎麼也來了?
當七八十號人湧入,大廳就顯得有點擁擠不堪。陳玩一邊的人直接驚呆了,想不通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平日裡各自闖蕩的二世祖,怎麼就聚到一塊了?
沈蓉注視著陳玩,淡淡道:“陳玩,他們都是張均的朋友,你是不是覺得很驚訝?我告訴你,這世上有些人,即使沒有顯赫的背景,他們一樣能脫穎而出。你顯然不屬此類,張均才是!”
這就是赤祼祼的打臉了,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讚揚另一個男人,就算正人君子也會不爽,更何況陳玩這個小心眼呢?他冷哼一聲,道:“沈蓉,你唬誰呢?這些人中,最多有三五人是他的朋友,其他是來湊個熱鬧的吧?”
說完,他掃過眾人,道:“諸位,我和這個張均沒仇沒怨,今天我們只是舉行一個小聚會而已,沒熱鬧好瞧。”
“誰說沒仇沒怨?”人群中,突然站出幾個人來,一個個目光陰寒。
這幾人一出現,陳玩臉色就是一變,道:“是你們!”
站出來的這幾人,分別是馬家、玉家、趙家、洪家的後人,這四家與陳家之間有非常尖銳的矛盾,雙方長輩之間互相傾軋,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
這四個人早就算計好了,要借今天之事,徹底壓一壓陳玩的氣焰,所以一起站了出來。他們一出來,幾位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