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這倆人在這之前還沒抽過軟中華呢,對凌局的奢侈又有新的認識。
“種種跡象表明,幕後那個人就是一直不曾露過面的聯靖,你們繼續加緊對羅東平等人的政策、心理攻勢,必須撬開他們的嘴,毒品這條線要秘密偵察,不可打草驚蛇,我們的時機快到了……”
凌寒淡淡的沉凝的語調總是能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越瞭解他的人這種感覺會越強烈,王定山和李志剛都產生了這樣的感覺,這個年輕的領導深沉的讓他們根本看不透,表面上看不到他有壓力似的。
“凌局……刑警大隊長郭仁懷同志請了病假,我總是覺得他……但是沒有任何證據……”
凌寒笑了笑,“對自已的同志不要瞎猜忌,有疑點你可以去查詢證據,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不要隨便講,這不利於同志之間的相互信任,你的警惕和敏銳可能是對地。但只是可能。要大膽求證嘛……”他這話說地好聽,其實是同意了王定山可能去查郭懷仁。領導說話是一門藝術,要學習啊。辦公室,他輕輕合上了手機,眉頭皺的有點緊。握手機地手也在收緊。
雖然認識聯靖不是一年兩年了,但自已一直沒吃過他的甜頭,實在是不敢吃他的甜頭,現在聯靖又尋上門來了,無非是拉自已做掩護,真是好笑,以前我姓顏的也撐過來了,現在能掉進你的陷井裡啊?中條區嚴打一步緊似一步。你是快撐不住了吧?想跑又跑不了,被凌寒給甕中捉鱉了。
翻過來、調過去;怎麼想聯靖這一百萬也是好吃難消化啊,自已坐穩這個位置才是最重要地吧?
最後他還是拔了一個電話通知了聯靖的代言人。拒收那一百萬款子,他清楚自已的政治前程不是一百萬可以買走的,姓聯的是急病亂投醫,羅東平和牛成的落馬就是最好例子,豈能蹈其覆轍?
姜淑秋隨後就給聯靖去了電話,說顏振剛不敢收錢,還說現在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主要是中條警方追的太緊了,擺明了要拿住聯靖才甘心地態度,如果沒有炸樓救人那一出。也許還不至於這麼緊。
“淑秋……你要不出去避避風頭吧。這個姓凌的如此逼我,我只能用最後一招了……”
似乎姜淑秋知道他最後一招是什麼。半晌才道:“聯靖,我看你要三思而行,這麼做無疑可以暫時的轉移開警方地視線,但同樣也會把事件弄的更不可收場,那時就算你避過這一劫,國內還能呆嗎?”
“嘿……你以為我不這麼做國內還能呆下去嗎?羅東平牛成他們遲早是要開口的,我沒時間再等下去了,我心須離開狼牙溝,離開新江,只要我能出去,我就能繼續遙控中條的局勢……”
“萬一你出不去呢?我是說萬一?那我怎麼辦?兒子怎麼辦?”姜淑秋的聲音很激動,其實她這刻正坐在黃峰大腿上晃屁股,黃峰只是抱著她,靜靜的一動不動,手扣著她胸前的肉球輕柔捏弄著。
“萬一……我也安排了,省內劃在你名下的產業也值一個億以上的,你愁什麼?***,老子還沒死呢,躲過了這一劫,咱們去國外快樂幾年……不管怎麼說,這個姓凌地我要先收拾了他……”
掛掉電話,姜淑秋和黃峰纏擁在一起,幾年前她就爬上了黃峰地床,成了他的秘密情婦,從此獲得了令人羨慕地生活,因頭腦聰明也漸漸成了黃峰的臂助,不過黃峰在對待女人的方式上也繼承了他老子一部分優勢,那就是對玩膩的女人從來不放在心上,她們存在的價值極為可憐,象姜淑秋這樣既奉獻**又奉獻頭腦的堪稱異數,兩年前黃氏遭遇投資危機時,為了拉到聯靖的助力,姜淑秋裝純情把聯靖勾引上床,替黃氏解了危局不說,還名正言順的成了聯靖的情婦,擁有了她自已的身家。
過年前生下一個兒子,她自已都搞不清是黃峰的還是聯靖的,但從接觸情況上分析,她認為是黃峰的,因為後來聯靖那個東西已經硬不了,這是吸毒造成的結果,在毒癮初期聯靖是無敵的,哪次一折騰都一兩個小時,在他面前一脫衣服姜淑秋就發顫,雖然毒癮的加深,聯靖的東西也變成了死蛇,同時也對女人興趣乏乏,更多時候是在吸毒享受的同時把女人的頭挾在腿中間,還要享受她們。
懷孕七八月的時候,姜淑秋還得撅著屁股乎坐滿了,凌寒他們在靠右壁的地方佔了最後一桌空席,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過來招呼他們,凌寒讓凌琳和凌瑤點菜,他也不管,掏出煙來抽起來。
這店的特色是麻辣香,二女嘰嘰喳喳點了一堆菜,小女孩就去下選單了,凌琳和凌瑤都貼牆坐著,凌寒坐在凌瑤的外首,戎戒坐在凌琳的外首,把她們護在了裡邊,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