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濤也就點頭,結果這一進去就出不來了,最裡面的一家偏偏是最難惹的一家。
按照地形地勢來說,最裡面的那家應該是效益最差的那家,溝內道路崎嶇,沿山貼壁的進去相當的費勁,對於拉煤車來說,既費車又耗油,一般他們都不想進溝裡去,偏是它是狼牙溝裡的出煤最多的那座窯子,月產2萬多噸,它就掛靠在狼牙溝鄉政府名下,煤礦註冊法人赫然是…聯靖!
這個聯靖果然不能碰,一路踩著高調進來的金濤是不允許六證不全的煤窯繼續生產的,於是……
九月中旬的天氣在北方已經不算太熱了,早晨和晚上還會涼嗖嗖的,不過美女們仍是短袖T恤七分褲,光著腳丫著踩著式樣簡約的涼鞋秀她們的美足的性感的身材,她們很在乎走在街上的回頭率。
凌琳和凌瑤倆姐妹還是頭一次來中條區,從小公共車上下來,她們擠的一身臭汗,早知道這麼擠人還不足打個出車來呢,只是市裡面的計程車一聽說是去中條,他們都沒人敢攬這營生。
“姐啊……剛才下車的時候,不知道誰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這地方好亂呀……”凌瑤氣苦的道。
凌琳翻了個白眼,“中條這地方是咱們全市最混亂的地方,小流氓最多了,你也是……穿個牛仔小褲衩,把兩個屁股蛋崩的圓鼓鼓的,摸你活該……呵,這天氣也該穿長褲了吧,咋沒人摸我呀?”
凌瑤打了一下她,不依的道:“你兩個屁股蛋不也崩的挺圓的?只是人家走在你後面了嘛……”
凌琳咯咯就笑。這大半年她不僅成了學業。也漸漸走出低谷,恢復了對未來人生的信心。曾經的一切讓它隨風蕩去吧,我凌琳要擁抱新地生活,一想到凌寒表哥心頭就是一熱,馬上就能見到他了。
二女摟著一路笑呵呵地穿過中條五一廣場朝區政府大樓而去,凌瑤那書也念的沒啥成績。如今上大學守在校園裡地不多,有的乾脆報道之後就消失了,混了兩年的凌瑤也玩開消失了,今天九月開學她就沒去,和老爸老媽說要和姐姐凌琳一起去找凌寒表哥上班了,弄的凌之南夫妻哭笑不得。
凌家小一輩中也就她倆現在和凌寒關係很近,其它那些凌寒也懶的理,事實上他也沒那閒功夫。
接到凌琳手機地時候。凌寒正在區公安局局長辦聽最新情況彙報呢,兩位妹子都到了區政府門口,他還有什麼說的?只要又打電話讓助理杜盟先安頓她倆去招待所休息了一下了。
王定山彙報的最新情況是發現了一個面子團。也就是倒賣毒品的團伙兒,根據嫌疑犯交待的情況來看,這個面子團的基地設在狼牙溝鄉境內,從嫌疑犯身上獵獲的毒品數量來看,這個基地應該是供應該地區貨源的總基地,混在道上地那些小名氣渣子都是無粉不歡的,為了能多吸一口,他們拋家棄子,義無反顧的投入到社會黑暗面去,為了弄到錢買麵粉吸。他們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殺人越貨,無所不為。這是一個惡性迴圈,麵粉對於他們來說比爹孃更親,中條區地黑與此關係極大。
“定山,你確定炸樓的人會是面子團這幫人乾的嗎?”凌寒面色也凝重起來。
沒人不知道販毒賣毒是什麼罪,沾了毒的這夥人自認為也是一條爛命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王定山點點頭,“**不離十,估計是這夥人乾的,一般的混混們沒這樣大的膽子,我懷疑這些人被毒品控制著,四名警員失蹤都與毒品有關,後來掃毒工作在中條漸漸沒了聲音,市面上流通的麵粉也限制在社會閒散人群中交易,大都是有前科的混混們,還有一小撮是近年來開煤窯的暴發戶,如果幕後有一手控制著這個面子團,那是非常可怕地,礦山炸藥雷管等地管理也不是那麼鬆懈的,那都是從公安處李得明手裡流出去地,這個人是個重要嫌疑犯,但他嘴也死硬,到現在也不開口。”
副局長李志剛道:“我們也曾試圖找李得明的家屬查些情況,結果發現李得明的家屬全消失了。”
凌寒蹙了一下眉,有點想明白了,“我看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幕後那個人弄走了吧,李得明不開口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這一點,他怕一開口他的家人就全完了,羅東平和牛成不開口也有同樣的顧忌吧。”
“凌局說的沒錯……牛太子和羅公子肯定在那個人手裡,他們現在怕不是什麼公子了,而是成了人質,我們最大的懷疑物件聯靖卻完全好象在人間蒸發了,所有查到的聯絡他的方式都沒用了。****”
在局子裡凌寒是以局長身份出現的,所以下面人叫他凌局也不為過,他掏了支菸點上,也給王定山、李志剛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