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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呵……是啊,西南項也為大西南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共和國史冊上留著這一筆地,的確是**以後的事了,你現在吸引著鄭、海、張的目光,不過要是到南海去,鄭海兩家是不會過去和你爭什麼的,兩廣張氏的影響力已經滲透進了南海,也夠你忙活地了,秉著一顆為人民服務的忠心做事就好。”

正國一邊說著拿起茶几上的煙遞給凌寒一支,“我知道你煙癮大,這個東西還是少抽一些的好……”

“不瞞二堂伯,離開惠平的時候,我決定把它戒了,不過我身上還裝著煙地,偶爾掏出來看看……”言罷凌寒掏出黃鶴樓19166給正國,“這個人大該是目前國內最好的煙吧,限量版發行的,剛上市就定6800元一條,您嚐嚐,過兩天我叫戎戒給您送幾條過來……”凌寒也捏了一隻在手裡,腦海裡浮現出鄭宜芝那張清秀絕倫的玉面和那封令他神傷的‘情書’,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去了哪裡,有緣或能再聚吧!

……

張真平坐在辦公室裡,老婆陸玉也陰著一張臉坐在那裡,“你倒是說話啊?你兒子頭爛了你不心疼?那個董小剛和蕭什麼的是不是也太囂張了,蕭家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我告他們去,上軍事法庭。”

“你別嘮叼了好不好?婦人之見……你兒子是個什麼角色你心裡沒數?活該……那個小兔崽子是該有人收拾收拾他……”話是這麼說的,但張真平心裡的確也很接受不了,表面上看這孩子們鬧騰的小事,但往了大了說,那就可能演變為蕭張兩家的意氣之爭,政治是政治,私怨是私怨,如果攪為一談地話,那就更容易會大局攪亂,一些事物的本質原來就看不太真,再滲上這些因素,會影響張家的整體戰略佈局的,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可是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張家這麼被蕭家欺負,其它影響也很厲害,總之於張家是有損無益的,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嘛,不論如何,總是要和蕭家討個說法。

“就算咱們兒子怎麼樣吧,他們也不能這樣欺負拯坤吧?你看看去,頭開兩個窟窿,可憐死了,我的兒子……”陸玉淚珠子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張真平氣悶的站起來,“走,走,醫院看看去……”

其實張真平還是有顧慮的,兒子沒少做那些‘咋咋唬唬’的事,這次因為個小演員搞地這個樣子,他心裡極是不爽,出了辦公室就給總政歌舞團的領導幹部去了個電話,把某些演員去娛樂性場所‘走穴’的事給來了一頓批評,其實就是指楚青菊呢,團長冒了一頭汗,放下電話就叫人把楚青菊給喊來。

結果楚青菊給狠狠評了一頓,思想教育之後還讓她寫檢查,最後說‘你先回去吧,等待處分結果。’

楚青菊含著眼淚退了出去,雖然凌寒叮囑她‘有人欺負你就去找蕭副主任’,她心說,我算什麼啊?我有什麼資格去找蕭副主任?我又憑什麼給凌哥添麻煩?我還是離開這個地方吧,省得惹麻煩……

0月1,總政舉辦了一個部內聯歡軍誼晚會,當晚總政歌舞的團的大部分演員都有上臺表演,氣氛極為熱烈歡暢,領導們在下面看地都樂呵呵的,不過臨近閉幕都沒見新秀楚青菊上臺表演。

蕭正績就感覺有一點怪,當初楚青菊進入總政是他巧妙地利用了幾層不顯眼的小關係地弄進來地,可以說一切是按正步走地,因為楚青菊素質的確優秀,歌舞藝業精湛絕倫,破格錄入總政歌舞團也不令人感覺意外,政治清白,又是窮苦人家出身的孩子,一切條件都符合標準,這關係走的很隱秘。

應該說今晚的聯誼會她肯定是要獻藝的,但她並沒有出現,發生了什麼事嗎?蕭正績腦海裡打了個問號,悄聲的問身邊的助理,助理對這個事當然是清楚地,但是他沒想到蕭正績會關心一個小演員的問題,當下就把歌舞團這兩天鬧的沸沸揚揚的‘新秀走穴’丟了軍人形象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還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聽說部裡紀委局也插手了,看情況,這個楚青菊要脫軍裝了……”

當時蕭正績地臉就沉了下來,散場出來後一上車,他就給凌寒拔了電話,說‘你那個妹妹因為去娛樂場走穴出了問題,給部裡紀委局請去喝茶了’,凌寒當時就冒火了,但還是強壓著,然後仔細把那天晚上的情況說了一下,最後道:“二叔,小菊是給冤枉了,某些人利用權勢整人,其實是不能拿小剛和安子怎麼樣,就把一口怨氣噴到小菊身上了,情況就這樣,是不是替受冤人民伸張正義二叔你決定。”

“呵……臭小子,少給我戴高帽,你馬上給那個惹禍精去電話,讓他們明天一早去給張家小子道歉,要帶上問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