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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竟然鬆了口氣,鮑貴財喜形於色的道:“二二叔,你……

你你是真真的不要了?”

宮笠忙道:“當然,我一直也沒有過這種念頭。”

疑惑的看著自己徒弟,廖衝不解道:“徒兒,你問這個幹啥?你他娘心眼裡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鮑貴財羞羞答答的道:“師師父,二二叔不不要,俺俺要!”

驚得差一點便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廖衝變得和他徒弟一樣結結巴巴的道:“什什麼?你你他奶奶的在說什麼?”

鮑貴財笨拙的,但卻虔誠的道:“師師父,俺俺中意她,俺俺想要她,俺娶她,不不一定非非要像一般夫妻那那樣同同房不可,只只要她嫁了俺,俺便好好生照應她,能治好她她的病的是最好,要不俺成天陪陪著她,伴伴著她,光看看她,心心裡就舒坦了,至不不濟,她她也算是俺俺的老老婆不不是?”

呆了好一會,廖衝才怪叫起來道:“我的天,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瘋了,痴了,迷糊了,這種念頭豈是胡亂起得的?

你是想自尋煩惱,找個牌位回去供?小子,你這個主意,等於是揹著口棺材回家呀,你明白不?”

點點頭,鮑貴財道:“俺俺明白,師師父。”

目瞪口呆的看著鮑貴財,廖衝的神情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壓著嗓子道:“貴財,貴財,哦,你還清醒吧?有沒有哪裡不對?是不是被什麼邪異祟著了?你知道你在哪裡?你認識我是誰麼?”

鮑貴財覺得好有趣,他道:“師師父,你老怎怎麼啦?

徒徒兒可可不是清清醒醒,明明白白的?俺俺們這是在‘玉鼎山莊’,徒徒犯法正好好端端的在與師師父說說著話嗎?”

大吼一聲,廖衝咆哮道:“你可知道你他孃的是在說的什麼話?全是驢話,熊話,瘋話!”

畏縮的垂下視線,鮑貴財可憐兮兮的道:“師師父息怒……俺……俺中意她……俺俺捨不得她I”

廖衝咬牙切齒的道:“你中意她?捨不得她?孃的皮,你是嫌命長了,她那身惡疾能過得你死得比誰都快,你不想活,可也得想想我,我還指望你在我百年之後為我送終,你一旦夭折,我他奶奶又去指望誰?”

鮑貴財懾懦著道:“師師父,方方才二二叔說過,要同同過房,才才會傳染她的病,如如果沒沒有那回事,不不就傳染不了啦?”

廖衝大叫道:“這樣的掛名夫妻姑且不說你受不受得了,難道你就不想獲得閨房之樂?不要傳宗接代啦?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還想再加上一個不孝之名,要斷你鮑家的子嗣香菸?再說,奶奶的你這樣搞,日後麻煩無窮,請了這麼一房媳婦進門,將來纏綿病榻,湯水藥罐夠你服侍,一待挺了屍又得大傷感情,白搭個‘杖期生’又白搭上一大把眼淚鼻涕,這這這,這算是打的哪一門子算盤?”

鮑貴財病苦的道:“師師父,沒有她,俺俺也活不下去,只只那一面,俺俺就再放不下了……”

“呼”的站了起來,廖衝吼道:“只見了一面,你業已痴心至此,娶回去以後,日久生情,你還到哪裡放得下去?

將來她一死,你豈非更活不成啦?”

鮑貴財吶吶的道:“說說不定……她她的病尚能治好廖衝猛的坐下,寒著臉道:“能治好早治好了,奶奶的,老黃還會等到如今?”

鮑貴財膽怯卻固執的道:“師師父…俺俺要娶她!”

廖衝吼道:“不行,我不答應!”

宮笠笑著插口道:“廖兄,你師徒二人也別一個勁的在這裡作一廂情願的打算——一個要,一個不要,人家女方黃莊主恐怕還不肯把這位姑娘送出去呢。”

鮑貴財急切的道:“二二叔,煩煩你幫俺俺說几几句話,橫橫豎那小小娘子別人不能要,嫁給俺不好麼?他他黃家的財產俺俺也不想,只只要那小小娘子跟俺回家就行,二二叔,俺俺非要要不可呀……”

宮笠道:“我看,算了吧,娶回去以後,在你在她,全是一樁痛苦。”

鮑貴財幾乎聲淚俱下道:“二二叔,俺俺要她,俺會好好照照應她,只只要她跟著俺,叫俺去去做什麼都行,二二叔,你你老幫幫忙……”

搖搖頭,宮笠道:“貴財,那位姑娘的惡疾,幾乎便是絕症,到頭來她一旦撒手人鬟,豈非雙方俱皆傷感?還不如像眼前這樣,彼此全都無牽無掛的好……”

紅了眼眶,鮑貴財的喉嚨打著呼嚕,聲音也變得暗啞了:“二二叔,這些,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