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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想的也是你,求你把你給我!”

猛一咬牙,宮笠道:“好,黃媚,你可不要後悔。”

驚喜逾恆,黃媚再度淚水盈眶,她顫抖的道:“宮大俠—一你更不要後悔!”

宮笠收回手來,全心全意的道:“將來,如果有將來的話,讓我們共同期待吧!黃姑娘,我只告訴你這幾句話——無論以後我的處境如何,是生是死,這輩子,我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了!”

黃媚不禁啜泣起來,她大興奮,太感動,也太快樂了,她抽噎著道:“謝謝你,宮大俠。真謝謝你,你的心在未來中有我,我的心卻早在過往裡即已被你填滿……我好快活,你知道嗎?又覺得好充實……”

二十餘年來所有的歡樂。彷彿全聚在這片刻,使得黃媚有些難以負荷的感覺,甜蜜滿溢了,不止是軀殼,更是靈魂。

而宮笠,何嘗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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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風雲閣 掃描校對

七海飛龍記……十五、行別雙翼連理枝

十五、行別雙翼連理枝

宮笠的傷勢痊癒了,凌濮也恢復了健康,但是,仍不見“金牛頭府”的人前來報仇啟釁。

現在,隔著那場重創來敵的拼戰,業已過了一個多月了!

日子仍然極端平靜。

平靜得有些兒翳悶,有些陰沉,有些兒煩躁。

鮑貴財完全沉浸在愛的蜜汁裡了,暈頭轉向,已搞不清今年何年,今夕何夕,近前的隱憂,較遠的重慮,他彷彿都已忘懷,他是那樣的迷醉法,宛如要將未來的幸福在這短短的時日中透支掉。

宮笠也受到柔情的撫慰,雨露的滋潤,人活在這一生裡,還有比得到一顆少女的心更值得慶幸的麼?尤其是這麼鮮豔又赤裸裸的一顆心!但是,宮笠並不快樂,反而益覺得沉重了,以前,他只要為自己憂慮,以後,他卻要為兩個人而憂慮了,而橫在眉睫之下的便是這樣的一樁大事了——為故友報仇。

“金牛頭府”的朋友們迄今未見動靜,葫蘆裡賣的什麼野藥叫人不得而知,可是宮笠不管這些,他主要的目的是要為故友雪恨復仇,在什麼地方進行這件事全是一樣,。無論是“玉鼎山莊”、“飛雲島”,抑或世上任何一個角落裡!

他已等夠了,等厭了,等膩了!他不打算再等下去,對方不來,他便找上門去,橫豎在那裡也總是那樣的結局,註定的便改不了。

在離開“玉鼎山莊”之前,宮笠尚有些善後的事須要料理,於自己的,別人的,情感上的,以及,實質上的。

於是,他遣使凌濮出面,代他邀請了黃恕言,廖衝師徒在大廳相晤,另外,更加上兩位極少出現在這種場合裡的客人——黃媚及祝小梅。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紙,淡淡的印下一條窄痕在窗下,大廳裡,該到的人全到齊了。

宮笠先淺淺的啜了一口茶,向坐在身側的凌消點點頭。

乾咳一聲,凌濮做了開場白:“廖師父,貴財老弟,黃莊主,以及兩位姑娘,今天頭兒命我邀了各位的駕來,便是敬告各位,明天,我們就要走了。”

幾句話說得輕鬆,但聽在大家耳中的反應卻是激烈震動的,好像一池靜水驀地被投進了一塊巨石,波濤湧蕩,水花四濺!

首先,廖衝像換了一腳似的跳了起來,怪叫道:“這是搞什麼名堂?走?你們他奶奶,要朝哪裡走哇?”

鮑貴財也急惶的道:“二二叔,二二叔,你你怎能就這這樣丟開俺俺們?怎怎能這樣?”

趕忙站起,黃恕言也是一臉的焦灼不安之色,連連拱手:“宮大俠,凌老弟,怎的突然會有這個決定?莫非是小莊簡陋,使二位太受委屈?抑是有哪一個不開眼的奴才得罪了二位?二位此時言去,委實令人震驚,務請再行盤桓一時,好歹也等本莊渡過難關再說……”

祝小梅是滿懷迷惘,不知該說什麼好,而黃媚則垂首蹩眉,泫然欲涕了…

擺擺手,宮笠平靜的道:“大家稍安毋躁,且聽我同各位說明。”

廖衝怒道:“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他孃的就這麼猛古丁拔腿一走,卻把我師徒怎生安置?我們又待去幹什麼?留下的過節又該如何料理?”

宮笠道:“我要說的便正是你問的這些,所以,請你讓我先說完。”

悻悻的,廖衝道:“看你怎麼講去吧,把我師徒丟下,問你良心何忍?”

微微一笑,宮笠道:“明天,我與凌濮束裝上道,目的,是渤海‘飛雲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