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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那東西慢慢地有些疲軟,不夠硬…挺,裘世禎沒有再發力衝刺,在門口輕研慢磨,沈青珞癢得厲害,哀哀哭泣,癢得尋死覓活之際,裘世禎胯下開始發力,那一根棍棒又恢復了神勇,驀地盡…根沒入……退出……進去……

他溫柔緾綿,卻又是狂野粗暴,沈青珞陶醉在裘世禎掀起的狂潮巨浪中,竟是恨不得時光停留在這一刻,兩人融在一處──死也甘願。

痴痴迷迷間竟自空茫中生出了一種幻覺,彷彿看到自己與裘世禎變成兩隻蝶兒,在絢爛的花叢中翩翩起舞……

沈青珞心神俱醉時,裘世禎退了出去,趴在沈青珞身側,聲音壓抑的幾乎有些嘶啞:“青珞,真想一直做下去……”

一直做下去,真的會死人的。

沈青珞被他來回搗弄,幾番折騰,爽得沒了力氣,在心中舒服的地喟嘆一聲,伸手環住裘世禎的窄腰蹭了蹭。

腹間一根棍棒頂住她,沈青珞呆了呆,方想起後面這次裘世禎沒有發洩出來呢。

“它還沒出來,你不舒服吧?”沈青珞有些羞澀地握住那溼滑粘膩的棒子,輕輕地搖了搖問道。

“就這樣,不會不舒服,在車上射…了出來那東西進你那裡面,沒有水沐浴粘膩膩的你會不自在。”裘世禎笑著,捧住沈青珞的臉來回親了幾下。無限滿足道:“這幾天簡直是在做夢,真怕夢醒了,你又和以前一樣對我不理不睬,又要離開我了。”

“傻子。”沈青珞裘世禎胸膛上輕戳了一指,哼道:“孩子都給你懷上了,還怎麼離開你?”

“是呢!”裘世禎傻樂,把沈青珞摟緊,大手在她身上亂揉。

“別再弄了……”沈青珞喘氣,再弄下去,裘海就要回來了。

“好,不弄了。”裘世禎很乖地答應,沒有再動手動腳,鬆開沈青珞坐了起來,給她把腿間的粘液拭掉。

“咦,褲子呢?”裘世禎找不到沈青珞的褻褲了。

“會不會給你蹬車外面去了?”沈青珞急得臉孔漲紅,也不知剛才外面有沒有人路過。“快從包袱裡另拿一條褲子給我穿上,看看有沒有掉到外面地上。”

外面除了褲子,還有一個人呢,裘海提著藥包,遠遠地倚著大樹站著,見裘世禎掀了車簾子出來撿褲子,抬腿就往馬車走來,裘世禎急忙比手勢。

這是讓自己稍等再出現,怕沈青珞羞躁呢!裘海暗暗腹誹,腳步停住了。

山民樸實熱情,他們找宿處也沒費什麼功夫,一行三人在景陽山山腳下的山民家裡暫住了下來。

裘海不想留下礙眼,天天早上駕了馬車進城去幫著晏寧,裘世禎問過山裡沒有猛獸後,高興地帶著沈青珞,每天在山林裡閒逛。

山林裡空氣清新,繁花茂樹,層層疊疊的綠葉似翠蓋,地上堆積得厚厚的落葉酥軟似地毯,溪水在林間蜿蜒流過,叮咚的流水聲給清幽的山林增添了勾人心絃的樂曲,恍如窈窕的嬌娥在濃淡相宜的山色中吟唱。

沈青珞在山林逛蕩得興起,裘世禎卻有些擔心,怕她累著,不能背,他便打橫抱著,每天只給沈青珞走一半的路,其餘時間都抱著走。

兩人嘻戲其間,應遠非過來道可以走了時,沈青珞才驚覺,這一留竟留了半個月,距她從離京那日是已過了一個半月。

晏寧和珞寧商號的夥計還不能走,沈青珞和裘世禎跟著應遠非先回京了。

應遠非的車駕是全副欽差儀仗,此次差事辦得好,剛得了聖旨嘉獎升官,又是侯府世子,所過之處地方官莫不逢迎拍馬,應遠非雖是清廉之士,卻不古板,不失大節的事,也不多計較,地方物產不值銀子的玩意兒收了不少,也不知他自己留了多少,沈青珞是每天都有新玩意兒看的。

裘世禎跟著應遠非去應酬認識各處官員時,沈青珞便留在驛館擺弄應遠非著人送來的泥馬陶人,根雕柳籃等新鮮物兒,倒沒有覺得沉悶。

半個月後車駕進入東陽,離鳳都只有三十里,沈青珞想停下去拜訪池州。

“世禎,應公子公務在身,離京這麼近了,你跟他說,讓他先走吧。”

應遠非聽說裘世禎與沈青珞要在東陽逗留,卻表示不礙事,停得一日再一起回京也無妨。

裘世禎沈青珞約了池州,中午在酒樓吃飯敘舊,應遠非自是也一同去了,閒談間說到藍兆容,池州慨嘆不已。

藍兆容婚後來找他打聽薜夢瑤的下落,他才聽說了藍兆容同意父母退親的苦衷。藍兆容的兄長在魏家的商號裡做夥計,把魏家讓他送到下面分號的一批價值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