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人。”李譽飛一臉笑容,說不出的得意,今天還不壓下這個程家大少。
婁悅凡臉色一變,叫道:“你耍詐!”
“是又如何!”李譽飛笑得更開心了,似乎已經看見程子益在自己面前低頭認錯。
程子益臉色沉鬱,怒道:“這場比賽本少爺還沒有答應,李少爺你這唱得是什麼戲!”
“嘖嘖,程子益,要是臨陣脫逃的事情傳出去,可不太好聽。”李譽飛笑道。
“小婁,我們走。”程子益臉色一板,下定決心要護著她。
“李少爺可要說話算話。”小婁微微一笑,欠身向臺上走去,切,她好歹長在藝術之家,從小爸爸媽媽就逼著她苦練舞蹈,鋼琴,雖然這裡古琴她只會一點點,現在這身也不適合跳舞,但就憑她當年歌唱比賽第一的成績,就不信爭不過這個月奴。
緩緩走到琴前,月奴已經起身相讓,小婁緩緩坐下,示意程子益不要著急,手一動,撥出一串琴音,礙於只學了幾個月的古琴,她只能撥出基本的曲調,不過這也足夠做為歌曲底音:“習慣沉醉在愛情,習慣交換著柔情,從來一路走的風平浪靜,決定了是終生的約定。哈啊太久沒有清醒,哈啊太久為你著迷,當他選擇除了最重要位置,試著努力挽住一次又一次,也許會回心轉意。是一條失去大海的魚,被衝到岸邊奄奄一息,連求救都無能為力,在奢求找張鰭,像一條失去大海的魚,漸漸被風沙眼蓋住身體,掙扎著逼不得已,面對殘酷身世,沉寂在回憶裡……習慣沉醉在愛情,習慣交換著柔情,從來一路走的風平浪靜,決定了是終生的約定。哈啊太久沒有清醒,哈啊太久為你著迷,當他選擇除了最重要位置,試著努力挽住一次又一次,也許會回心轉意。是一條失去大海的魚,被衝到岸邊奄奄一息,連求救都無能為力,在奢求找張鰭,像一條失去大海的魚,漸漸被風沙眼蓋住身體,掙扎著逼不得已,面對殘酷身世,沉寂在回憶裡……”
偶爾的一兩個琴音正喝著拍子,清脆的聲音唱出一段惆悵。唱著唱著,她發現這首歌竟是如此符合此時的心境,她現在就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只有一個人,求救也無能為力,不知何時才能回到海里。淚水瀰漫著雙眼,一曲作罷,場上卻沒有一絲聲響,婁悅凡拭去淚水,心裡暗想難道是自己自信過度,唱歌的功力退步太久,唱得異常難聽不成!正想著,場上爆發出一陣激烈的掌聲,叫好聲震耳欲聾,月奴款款拜倒,“姑娘風範,月奴自愧不及,百寶燈就此奉上。”
婁悅凡這才鬆了一口氣,接過燈籠緩緩走下臺去,卻見程子益滿臉不可置信漸漸被欣喜代替,難得滿臉笑意的看著她,小婁徑直走到李少爺面前,款款一欠身道:“不知李少爺還滿意否?”
李譽飛還震驚於方才的驚豔,猛然想起打賭的事情,冷冷一哼,轉身離去。
婁悅凡笑著喊道:“李少爺,我們還準備到處逛逛,要是你怕見到就避開煩人,就早些回家歇著吧。”
見李少爺氣憤的離開,程子益也滿臉笑意,卻又一板臉道:“你倒是喜歡出風頭!”
“喂,真是沒心沒肺,要不是為了出氣,我用的著嗎!”婁悅凡氣惱的敲了敲他的腦袋,“不過也好,得了這盞花燈,回去送給可卿她一定喜歡。”
“哼!”程子益冷冷一哼,想著回去再好好問問她怎麼會這般技藝。
婁悅凡早已忘了剛才的不悅,再次牽起他往熱鬧的地方奔去,沒有看見不遠處樓上那上探究的眼睛。
[正文:第十章 牢獄之災]
“小鬼,今天好不好玩?”回程府的路上,婁悅凡依舊笑容滿面。
程子益眼中也都是笑容,卻撇著嘴道:“還好。”
“真不誠實。”婁悅凡深深鄙視他那彆扭的個性,卻也已經習以為常,“等會兒回去就把等拿給可卿瞧瞧,她一定喜歡。”
程子益正想刺她幾句,卻見身後驀然多出幾人,一見他們就叫道:“就是他們,給我打。”
“快跑。”程子益猛地拉起婁悅凡就往前跑,無奈身後的人漸漸追了上來,臉色不善地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敢動程府的主意!”
“打得就是你們。”來人一揮手,幾人舉著木棍襲來,兩人不會武藝,只有抱著頭狼狽躲閃,見來人對這小孩也絲毫不手軟,婁悅凡一咬牙撲到程子益身上,為他擋去那狠狠落下的棍棒,嘴裡狠狠罵道:“你們有本事出來單挑,欺負小孩子算什麼!”
“還敢頂嘴,找打!”來人一棍子狠狠打去。
婁悅凡嚇得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