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啞巴便衝那人笑了笑,做了個啞語的手勢,這麼多年的同學,那人倒也能看懂李啞巴的幾個手勢。
“什麼你不上?你學習這麼好,真是太可惜了。”看著李啞巴的手勢那人惋惜道。
這時站在一旁的玉舒文突然道:“李瓏,人家和你說話呢,你怎麼光做手勢,不說話啊!”
此話一出,先是李瓏很詫異的看著玉舒文,然後是我很詫異的看著玉舒文,那同學也是很詫異的看著玉舒文,玉舒文似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羞澀道:“怎麼了?都看我幹嘛?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我立馬把那同學拉到一邊,低聲道:“那女的是我朋友,她還不知道李瓏是個啞巴。”
那同學這才恍然大悟,對我點了點頭,道:“哦哦,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那人便衝我擺了擺手。
我捏了把冷汗,轉過身,道:“我們走吧。”
“等下,李瓏為什麼不說話?”玉舒文斬釘截鐵的說道。
旋即,我看了看李啞巴,李啞巴揚了揚下巴,示意讓我說。
我道:“這是李啞巴的家族需求,在外面需要裝啞巴。”
“啊?好奇怪的需求。”玉舒文驚異道。
“所以,以後李啞巴除了和我倆見面外,都會裝作是啞巴。”我道。
聞言,玉舒文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中午,我們在酒店大吃了一頓。
“小瞳,有個好訊息,你要聽不?”玉舒文突然說道。
“恩,說吧。”我道。
聞言,玉舒文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道:“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看著面前一臉壞笑的玉舒文,我立馬雙手抱著肩膀,調侃道:“我只賣藝不賣身!”
“哼!我說好了吧!”玉舒文道。
“嘿嘿。”我憨笑著。
“地圖我終於研究出來是什麼地方了!”玉舒文興奮道。
“真的?”我站了起來道。
坐在我一旁的李啞巴倒顯得很淡定,一直自顧自的吃著。
“ 嗯嗯!”玉舒文很用力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經過研究,用從古到今各個朝代的地圖進行對比,判定,地圖上所刻畫的地方,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在今天的河南許昌,這只是大致的位置。”
“河南許昌嗎?精確的位置呢?”我問道。
玉舒文搖了搖頭道:“這個得去實地考察,正好馬上你也暑假了,我們利用這個時間去一趟許昌。”
此刻我頓了頓,道:“在去許昌之前,我們得去一趟杭州。”
“去杭州幹嘛?”玉舒文不解道。
“我有一個朋友在那裡,有一、二年沒見面了,我得去看看他。”我道。
“好吧,不過吃完飯,你得跟我走一趟。”玉舒文道。
我問道:“去哪?”
“哎呀,到了你就知道了。”玉舒文笑道。
飯後,李啞巴先回了家,玉舒文便拉著我一直轉。
“到底到哪去啊!”
我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玉舒文笑著。
突然玉舒文在一家理髮店門口停了下來:“到了。”
“啊?哪呢?”我問道。
玉舒文笑道:“你身後啊!”
聞言,我才轉身,發現是一家理髮店,道:“來這幹什麼?”
“你說來這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修頭啊!”玉舒文道。
“不要不要!趕緊走!”此刻我的斜劉海已經徹底把左眼蓋住了。
“哎呀!你看你頭髮長的,哪些學生樣,活生生就一痞子。”玉舒文雙手掐著腰嘟著嘴道。
看著此刻的玉舒文,感覺頗為搞笑,便笑道:“可是留著頭髮比較帥啊!”
“什麼帥不帥的,反正我不喜歡看現在你的樣子。”玉舒文道。
說著玉舒文便有些生氣的瞪著我。
“舒文不喜歡這樣的男孩子啊?”我問道。
玉舒文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比較喜歡那種精精神神的男孩子,我可不認為那種頭髮留多長,穿的很不正經的人能打動我。”
聞言,突然感覺臉有些紅,便擺了擺手走向理髮廳裡。
見狀,玉舒文在我身後笑道:“這才對嘛!”
坐在椅子上,老闆問我剪什麼樣的,我指了指一旁的玉舒文道:“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