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空來看你二爺爺了?”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只是又在那三輪車上隨便看了看點東西。
看著周圍稀稀疏疏的人,看了看時間才六點多,也難怪,這麼早,也不會有什麼人。
少時,我才緩緩開口:“老頭,我找你是有件事情。”
那老頭捂著嘴笑道:“咳就知道你小子來找我沒安好心。咳咳”
旋即那老頭又捂著嘴咳嗽起來。
“咳咳”
我還未說話,那老頭便又咳起來。
“怎麼了?”我眉頭皺了皺問道。
那老頭邊咳,邊向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良久那老頭抬起頭,衝我說道:“沒事,都幾十年的老病了。”
我看著面前的瘦小老頭,那比兩年前又蒼老了許多的面孔,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份悲傷感。
“咳有什麼事說吧。”那老頭淡淡道。
旋即我也不再多說廢話,道:“老頭,你知不知道蠱。”
“知道啊!不就是‘鼓’嘛!我家裡就有一個。”那老頭道。
“不是那個‘鼓’,是這個‘蠱’!”我道。
“哪跟哪!說清楚點!”那老頭有些不耐煩道。
“中蠱,下蠱。”我淡淡道。
聞言,那老頭先是微微一怔,然後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道:“怎麼?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看了看周圍,確定沒多少人,方才開口,便把李啞巴有可能被下蠱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中間找到地圖和圓珠子的事情我自然是省略了。
聞言,那老頭很驚異的看著我,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原來聽你爺爺說過一些關於蠱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沒什麼事情我便先走了,你身體也不好,以後就別在外面擺攤子了。”我淡淡道。
聞言,那老頭先是愣了愣,然後是很欣慰的衝我笑道:“咳你小孩子懂什麼,快回去吧。”
我衝那老頭擺了擺手,便離去了。
隨後,我便坐車去了霞姐土菜館,雖然現在不是暑假,不過我平常放假也會去那裡幫幫忙。
晚上,我回到家,李啞巴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吃完飯,李啞巴便睡去了,我於是拿起筆和筆記本記起以前到現在我和李啞巴一起經歷過的事情。
看著本子上一個個潦草的字,竟代表一個人將會逝去的記憶,不由的輕聲嘆了一口氣。
凌晨一點多時,我掏出手機,撥打了玉舒文的電話。
“嘀嘀嘀”
“喂,小瞳這麼晚打電話幹什麼?”
不久,手機裡便傳出玉舒文迷迷糊糊地聲音。
“沒什麼事,就想和你聊聊天。”我道。
“恩”玉舒文很乖巧的道。
“那個,地圖研究出來了嗎?”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便隨便道。
“快了,這幾年可不是白過的。”玉舒文很有自信的道。
“那就好,今天身體怎麼樣2?昨晚你可喝了不少酒。”我問道。
“恩還好吧就是頭有一些昏昏沉沉的。”玉舒文道。
又和玉舒文聊了一會,方才關掉手機。
躺在床上,看著白色的天花板不知不覺睡著了。
五天後。
“呀!小瞳出來!”
我剛從校園裡出來,便聽見玉舒文的聲音。
走出校門,看見玉舒文和李啞巴在一起,便走了上去。
今天是我中考的最後一天,玉舒文特意來接我,李啞巴自然是不考了,他已經申請了退學,按照李啞巴這個狀態就算去考,也肯定連普通高中也考不上,退學也是他自己決定的,當然是事情還沒有和玉舒文說。
“考得怎麼樣?”望著我漸漸走來,玉舒文笑道。
“恩,題目不算難,考的蠻不錯的。”我笑道。
“那就好。”玉舒文笑道。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哎?婓瞳,你也在這個學校考試啊!”
中考是把全市學生打亂順序進行考試的,所以你在哪所學校考你自己都不知道,只有等到考試前幾天的通知才能夠知道,所以在這裡能遇到認識的人也算很稀奇了。
我轉頭看了看,是我的同學,我便笑道:“是啊!”
此刻那人走過來,看見李啞巴也在,便道:“哎?李瓏也在,李瓏也是在這學校考的嗎?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