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任由著他摸,他把手從她的襯衫下面伸上去,一邊一寸一寸的撫摸那滑嫩的後背,一邊吸吮著兩片紅到滴血的嘴唇,呼吸急促,鬱北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他想要她的預兆!
從前的時候,他每次想要她,也是從不給她不答應的機會,雖然一向溫文爾雅,可對她,從來都是獨斷專權的,只要他要,她就必須給。
鬱北突然不掙扎了,放軟了身子任他蹂躪,唐季城更加放肆起來,就像要釋放這一年裡所有的隱忍與想念,手正要下移的時候,鬱北突然開啟牙關放他的舌進來,唐季城受寵若驚,果然上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義無反顧的推舌進去,勾出她的小舌反覆糾纏,那份久違的柔軟催使他加重手的力度,更加在她的豐盈裡樂不思蜀。如夢如醉的纏綿時刻,她卻突然咬上他的舌尖,讓他本能的離開她的唇,看了她一眼,又要壓下來,鬱北手腳得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七葷八素,耳邊嗡嗡作響,頓時清醒不少。
唐季城用沾有她津液的舌頭舔舔嘴角的血珠,輕笑出聲。
鬱北被他笑的一愣,凌亂著衣領,暴露的半乳一起一伏,發狠的瞪著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唐季城酒醒了一半,後退一步,靠在牆上不說話,呼吸仍舊急促卻拼命的壓制自己的慾望。從裡懷裡掏出根菸,哆嗦著手點燃。
明明說好對她要有耐心的,卻還是越了雷池,他生怕她再像一年前一樣,不耐煩的口氣,說,唐季城,知不知道你很煩!
人最怕的,就是被愛的人厭煩,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她去英國學習了一年,從不與他聯絡,他知道她倔,卻怎麼能夠忍住不見她?他找過她幾次,覺得時間過了,消氣了,她又會回到他身邊。
終於有一天,她把他買給他的書包甩在地上,指著他的鼻子說,唐季城,知不知道你很煩!
鬱北繫上襯衫釦子,緊了緊領帶,又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抬手扯起他的領帶把玩,“大哥,你要是真憋的慌,我給你弄兩個女人來。”
她的聲音曖昧沙啞,嘴角噙著笑,卻刺痛了唐季城的眼。
唐季城不說話也不看她,把菸頭扔在地上踩滅,抽出她手裡的領帶站直,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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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鬱大少爺的心情極其不好,莫名其妙的找來許多工作人員把廁所獨立間裡的門全都拆了,還說以後要換成玻璃的,省的發生危險意外之類的事件。
EVA的經紀人正是這個空檔找來的,帶著幾分傲氣對鬱北說,
“鬱總,肖伊小姐今晚不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