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埋首沉淪的地方。
鬱北被他貪婪的目光弄得更加慌亂,胸脯上下起伏,無意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人在神慌的時候往往會用憤怒欲蓋彌彰。
“看什麼看!你到底做不做啊!”鬱北的頭貼著冰涼的地板,別過頭去不耐煩的說。
唐季城抿唇輕笑,
“做,怎麼不做…”
嗚嗚嗚~鬱北差點咬掉舌頭,恨不得把頭扭成九十度貼在地板上,她像只被囚困的小獸般困在他強健的身下,任他宰割。
鬱北想象過無數次他們重逢的情景,嚴肅的,客套的,心照不宣的,擦身而過的…而現在卻是…
被壓的。
一百個俯臥撐對於唐季城來說也就是一分半鐘的事兒,可是他好像是故意放慢了動作似的,起伏的悠悠然。
“你快點!”鬱北不耐煩的說。
唐季城突然一愣,停了下來,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唐唐~你快點~呃~”
她陀紅的臉頰和柔媚的聲音在他腦海裡魚貫而出,彷彿穿越了時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下扭動著嬌美的身子索要求饒。
唐季城突然撐起身子站起來,弄的眾人和鬱北皆是一愣,隨即撥開人群大步走向洗手間,唐季城長這麼大沒丟過這樣的人,做什麼都極有分寸,可如果繼續趴在她身上想下去,他忍不住會要了她!
107
空曠華麗的洗手間裡,他站在鏡子前,撩起冰涼的水撲到臉上,雙手撐著洗手檯看著鏡中的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氣。
別急,唐季城對自己說,
對她,要有耐心。
鬱北覺得莫名其妙,要壓她的是他,壓著壓著突然就跑了!情何以堪啊?
她拍拍衣服站起身來,心情突然糟糕到極致,不耐煩的向螳目結舌的眾人揮揮手,
“不玩了不玩了!都散了散了!別耽誤人家洞房!”
眾人悻悻的做鳥獸散,跟著鬱北出了新房。鬱北挽起襯衫袖子往洗手間走,熱鬧過後人也會變得冷靜,忽然想起剛才的一幕,暗罵自己不爭氣,好像還有露出害羞的表情來著…
遊輪上的男女洗手間只有三米遠,是對開的格局,鬱北只顧生氣,習慣性的往女洗手間走,就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從女洗手間裡走出來個女的,鬱北一愣,這不是夏輕夜家的妖精麼?
葉卿夏正好和鬱北走了個正對面,見到鬱北也要往這裡走,頓時給足了詫異的表情,眉頭輕蹙,漂亮的讓人窒息。
鬱北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撓頭,然後假裝抬頭看門外的顯示牌,
“哦…呵呵,看錯了,看錯了。”
鬱北不好意思的撓頭笑笑,接著在她犀利的目光中退進男廁。
葉卿夏冷笑,
倫敦商學院的MBA?
英文縮寫都不認得!
她頗有玩味的看著鬱北慌慌張張退進男廁的背影,心裡的疑惑慢慢散開,突然就失去了興趣,遂抱起手臂,踏著驕傲的小高跟優雅的離開了。
鬱北從男廁門口探出顆驚慌的小腦袋,看見那妖精走遠,拍拍不安的小胸脯,輕輕的呼了口氣。
只是個女人而已,怕什麼!
鬱北突然被自己莫名其妙的窩囊樣子嚇了一跳,立馬挺起腰桿,正了正領帶,不屑的“嘁”了一聲,正要大步邁出去,突然之間,衣領卻從後面被人揪住,力道極大,連衣服帶人一併被扯進洗手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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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城將她拽到獨立間裡摁在牆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唇就死死的壓下去。
“唔…”鬱北眼睛睜的超大,雙手使勁推搡著,可就是推不開,鬱北急了,用腳踢他,卻被他用膝蓋頂住動彈不得。
那種近乎於吞噬的渴望幾乎讓她窒息。
他死死的扣住她的頭,唇齒相依,輾轉纏綿,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蹂躪
,舌頭在她的唇上反覆研摩,迷亂的紅酒味道弄的她也被感染,鼻息間瀰漫著濃重的慾望…
他似乎覺得不夠,手也不自覺的伸進她的衣領,她哪裡擋得住,生生的被他撕開裹胸探尋進去。
他用手掌反覆揉捏著那份飽滿,身體的摩擦愈加強烈,那堅硬的慾望頂著她的小腹,呼之欲出。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把她蹂躪在懷裡揉捏成乖巧的模樣,死也不放!
這一年,他想她想的已經病入膏肓。
鬱北躲也躲不過話也說不出,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