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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個人似的。乾杯!”

“乾杯!”我喝下溫吞的香檳,雖然我覺得它並不好喝。我不想惹惱古斯塔夫。我現在不想讓任何人生氣。

“她叫什麼?”

“這我目前不想講。”

“聽著,你對我可以無所不談。說吧!”

“真的,古斯塔夫,請別逼我。”

“那好吧,我明白。我全明白,不生你的氣。再為這個戛納妓女乾一杯!”他一邊將我的杯子重新斟滿,一邊哈哈地笑。

“不,”我說,“謝謝。我夠了。”

“你不願跟我為你的愛情乾杯?為你們的幸福?你一點也不迷信嗎,夥計?”

他這句話嚇得我立即把手從我的杯子上拿開,讓他倒滿。

“喝吧。”古斯塔夫說。我們再喝。我感覺到微辣。這確實是最便宜的香檳。我的節儉的古斯塔夫。“你應該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倆都可以信任我。為了你和她,我願意赴湯蹈火。我根本不認識她。可如果你愛她,那麼我也會為她做一切。”古斯塔夫·勃蘭登伯格說。這是一句我還會再次想起的話。

35

這天早晨,他穿的是一件有藍色條紋的橘黃|色襯衫,打著一根綠領帶。他的房間裡暖乎乎的,空氣稀薄惡濁。古斯塔夫的襯衫的腋窩底下露出大塊深色的斑。我儘量不望過去,但我因此反而更經常看。

“戛納發生的一切,我全知道。”古斯塔夫說,“那位克斯勒昨天還跟波恩他的上司、跟弗裡瑟透過電話。說是打了一個小時。他的電話機上有個反竊聽裝置,克斯勒和他可以無所顧忌地暢談。十年來我一直申請給我的機子裝上這麼一個東西。”他氣乎乎地說,“我得到了嗎?我得到的是狗屎。我們得用這破爛的密碼電報工作。或者我得讓我的人來回飛。好了,這一下他們將基爾伍德那個醉鬼幹掉了。據說那樣子相當噁心,是嗎?”

“噢,是的,”我說,“相當噁心。”

古斯塔夫·勃蘭登伯格說其他人樣子噁心,可真是少見。

“誰幹的?”

“不清楚。他們這期間沒有進展嗎?”

“沒有一點線索。律師、警官以及誰知道是從哪兒來的記者雲集戛納,但警察屁也不懂。被喊去的法國和美國的代表在儘量壓下這件事。”

“是的,這我聽說了。”我說。

“從誰那兒——算了算了。是啊,就是這麼回事。成大事了。世界上最富的人之一。他們一心一意,盡力掩飾。他們當然進行調查——附帶地進行。我不想做這位拉克洛斯或魯瑟爾。可憐的狗。如果人家允許他們查,不管他們查出什麼來——那也只是喂貓的。法國和德國的幾家報紙今天早上報道了對一位美國富翁的神秘犯罪,把整件事說成了普通的刑事案。這一點上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你以為,是誰害死了基爾伍德呢?”

“某個害怕基爾伍德對赫爾曼的死講得太多的人。基爾伍德懂很多。”

“跟我的觀點完全一致。”古斯塔夫說。他一講話,爆玉米花就從他的嘴裡噴出來。“可兇手如何接近得了基爾伍德呢?克斯勒說,房子是受到監視的。”

“他們認為,有可能是誰一直躲在房子裡,謀殺被發現後趁亂逃走了。”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此話怎講?”

“不是有一大批警察在監視那房子嗎?不時有一個人進去看看。有可能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位。”

“這是發瘋了!”

“一點也不。”

“不,”我清醒地說,“你說得對。一點不瘋,如果出的錢足夠多的話。他們有的是錢。”

“正是。這個人也害死了維阿拉。還有另外十二個人,如果赫爾曼不是自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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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赫爾曼不是自殺的話,環球保險公司得支付一千五百萬。”我說,“你派我去,可是要我一定想辦法證明那是自殺。”

古斯塔夫嚼著他的哈瓦納雪茄,期待地望著我。

“出什麼事了?你不是為此派我去的嗎?”我問。“當然是,”勃蘭登伯格說,“但我總可以好好想想吧?在這件臭事上什麼都有可能。包括不止一個兇手,而是多個兇手,但也可能赫爾曼還是自殺的。”

“這麼說你還相信?”

“我想相信。我必須相信它。我可以相信它。”古斯塔夫說,“因此,我把你招了回來。咱們還算走運,能證明是自殺。你得坐下一班飛機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