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側面正了正身體,故作鎮定的說道:“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們好好的把話說一說。”作者有話要說:後面的更新可能會短小一些……OTL不過劇情會快點走,磨磨蹭蹭的我也真是受夠了……
關於他們的軍銜職位啥的,其實是有BUG的,但是如果路過的妹子有考據黨的,無論如何請高抬貴手。其實這文除了這裡有BUG之外,還有一些地方也是有的……咳,咱們就是圖樂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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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放個番外,感謝抖M君的長評,寫的匆忙不太好看,也就湊活湊活吧!!!頂鍋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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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惡僕》
熊芳定躺在床上,默默無聲的用視線描繪著頭頂的天花板。這間屋子他不知道呆了多長時間,彷彿是一天兩天,又彷彿是一個月兩個月,總之這屋裡的陳設和構造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爛熟於心,已經到了厭煩的程度。
睜開眼睛,是看,閉上眼睛,那慘白的牆壁也會從他心裡腦裡橫衝直闖的戳出來,把他困在這狹小單調的空間中,不得動彈。
房間四四方方,幾乎沒有傢俱,只有一張床和一扇窗戶。窗戶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直關著,玻璃外面封了打橫的鐵條。透過那些鐵條的縫隙,窗外樹影淡淡,淡成了無數條狀的碎塊。熊芳定側著腦袋看,看得毫無意義,只是單單的用瞳孔對著那忽明忽暗的方向,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麼。
窗戶外面,零星的綠色正在變得越來越濃,用力得嗅了嗅那並不存在的自然氣息,他想現在大概已經是夏天了。
他是最不喜歡夏天的,因為夏天總讓他覺得不夠乾淨。汗水拋沙似的滾滾而來,浸透襯衣和褲子,任誰都會是一副狼狽模樣。所以一到了夏天,他就躲在陰涼的居室中,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因為一出門,總免不了那些繁冗的行頭,一件件穿,一樣樣帶,他就是態度再嚴謹,也不大願意為此遭罪。
不過現在好了,呆在這屋子裡,外面那些關於夏天的煩惱也彷彿是同他一刀分作了兩段。天熱就熱,再熱也熱不進他心裡。他心裡死水似的凝作一潭,早就涼透了。
起初的時候,他還想想,想自己究竟是怎麼糊里糊塗的落到了這般境地,也想萬長河究竟有沒有依照計劃帶人前去營地裡進行圍剿。然而一樁樁的事情找不出答案,他唯一能想明白的,就只有自己的貼身侍衛劉為姜。
劉為姜背叛了他,先是串通趙寶栓換他兵,接著又逼著他跳崖弄斷了他的腿。
一前一後,這不過是短短的幾天功夫,他就什麼都沒有了。既然一無所有,他覺得自己也沒了繼續思考的必要。
劉為姜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來給他送飯,一天兩頓,看著他吃,吃完就走。期間兩個人都不說話,因為實在是沒有說話的必要。熊芳定想明白的,他已經看到並且領受了,而他不想明白的,也沒有興趣繼續探究。反正死活只有兩條路,他一個半身癱瘓的,選哪一條都不能成行。唯一可以等待的,便只有讓旁人扛著他抬著他,去作那旁人心中的選擇。
門鎖在極其安靜的時候響了一下,緊接著是鎖鏈劃過門把的聲音,等那響動過後,劉為姜端著個盤子走入了房內。
他是個態度嚴肅的軍人,也是個忠心耿耿的僕人。幾乎是悄無聲息的把盤子放到床面上,他伸出雙手穿到熊芳定的腋下。然後就跟大孩子抱玩具似的,一點一點把人攙扶著立起來,靠到身後累疊的枕頭上。
盤子裡擺著一碗肉粥,鋪好餐巾之後,他把碗送到了熊芳定面前。熊芳定沒有接,轉臉望向那扇閉合的窗戶。
“你跟著我幾年了?”
劉為姜微微一怔,顯然是沒料到對方回主動同自己說話。短暫的沉默過後,他低聲答道:“八年。”
“八年。”不知道這日子是多了還是少了,略作回想,熊芳定只有種大夢初醒的遺憾,“八年還養不熟一條狗。“
劉為姜垂著眼睛不作回答,手裡緩緩的攪著那碗肉粥。
“吃吧,吃完我叫人來給你洗個澡,這兩天天氣熱,不洗澡夜裡睡不踏實。”
“你還管我踏實不踏實?”
嘴邊,遞上來一勺半涼的粥。熊芳定猛的拂過去,當即就把那一碗東西全打翻了。稠乎乎的白米順著薄被的背面淌下去,髒了一床。
“夜裡睡白天睡,有分別?自從進了這裡以後,除了睡覺我還幹過什麼?”壓抑許久,熊芳定的怒火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受不了這青年假惺惺的模樣——有膽量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