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好的,這七兒還能因此封個郡主當?”
大太太笑著道:“母親可不能這麼說,郡主肯定是不可能的,可說不準如果七兒如果能討到了皇太后的歡喜,會有什麼好事呢?”
老太太一聽倒也覺得有道理,“我們這蘇府看來是運勢到了。”
大太太也道:“其實我昨兒在侯府也沒說錯,七兒是個福運深厚的,在靜慈寺好歹還是待了一年。”
聽了這話,老太太卻突然不再說話。
大太太察覺到了老太太突如其來的沉默,便也不再提那靜慈寺。
過了一會兒,廖媽給老太太和大太太又重新填了次茶水,老太太端起茶杯,茶杯裡那嫩嫩的茶葉已經完全沉在底部,而隨著上來的卻是如火一般滾燙的熱氣。
老太太一下子撇開臉,語氣不大好的問著廖媽,“這茶水怎麼如此的燙人?”
大太太對廖媽揮揮手,示意她不要過來,然後大太太接過了茶杯,輕輕的吹了會兒,熱氣就漸漸散開來,只剩下些許熱氣蒸騰繚繞的茶杯之上。
“這樣子就溫和多了。”大太太笑著把茶杯重新送到老太太面前。
婆媳倆喝喝茶,又說了會兒話,倒是如平常人家的婆媳一般,和睦又溫馨。
老太太有些擔憂的道:“又文現在好似總是去五姨太那兒。”
大太太握著茶杯的手一僵,有些苦澀的道:“那是自然的,畢竟五姨太年輕貌美。”
“我看未必,又文就是圖個新鮮,五姨太娶回來後,又文也沒怎麼理過她,剛好這會子你惹他不高興……”老太太也不再說下去。
大太太難受的道:“母親,媳婦還是給您說了吧,今兒五姨太手上戴著的鐲子,是媳婦和大老爺一人一個的,大老爺那時候說了世上僅此一雙,可他卻……”
大太太越說越難過。
老太太自是瞭然,勸慰道:“你也別太記在心上了,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算把心窩子挖出來,都不會是你的。誓言是什麼?誓言就是人不確定的時候才會說的話,人一旦底氣不足了,便會要找個什麼東西,或者說點兒什麼重話來幫自個兒打氣。”
大太太有些失態的抹了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