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爹了。朕這兒可就這一件兒她的墨寶,你這都想搶了去呀?趕明兒你娶了她,自個兒跟屋裡畫個夠去,這副朕可不會許給你。”
說起這事兒皇上不覺扯了扯嘴,當初就是瞅著這丫頭可人又多才,差點兒就要她做了自個兒的兒媳。奈何沈源跑來宮裡求醫,他哪能瞅不明白自己恩師的心思?壓根兒就是不想女兒嫁進宮裡來。既然與這小丫頭沒這緣分,也不想強求,以免失了臣子的心,回頭還不知道沈源會不會又如當初拒婚那般拿請辭來說事兒。可就是瞅著沈嘉有些喜歡,因此將這畫留到了現在。
紀策那是好一陣子都不捨得放下,可尋思著若不這樣,指不定後邊兒的東西他更不會給了。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畫兒掛了起來,接著又挑了幾樣東西。
他皇叔瞅著就心疼,這小子還真是不稀罕的他不挑,專揀那些名貴的了,也不知打哪兒聽說了這些稀罕玩意兒。留下實在捨不得給的,才讓他拿了兩件兒走。一件兒是前朝一位大師的絕筆畫兒,另一件兒則是有好幾百年曆史的四方硯,都是市面上拿錢都買不到的無價之寶。
等這侄兒挑樂呵了,皇上才想起這傢伙壓根兒不懂欣賞這些,怎的就想起跟他這兒收刮來了?
皇上越想越不對味兒,不覺問了聲:“你小子跟朕這兒要了這麼些東西,該不會是打算拿去送人吧?”
紀策可不想瞞他,反正最後他都得知道,於是解釋說:“皇侄這是替您孝敬恩師呢!”
皇上就知道這小子沒這麼風雅,卻不料他是想去討好人家沈太師。呵呵兩聲說:“你還真以為送兩件兒東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