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場是月臺
鑽塔是車站的名字
我們的車
在荒原上沒有重點
一個個小站連成風景線
身後的小站
灑下汗水熔鑄的留戀
前方的小站
傳來聲聲深情地呼喚
成噸的鑽具車上
裝滿我們自己抒寫的故事
講給太陽講給星星講給月亮
講給四季風吹的小站……[霸氣 書庫 ·手機電子書…wWw。QiSuu。cOm]
怎麼會發表的這麼快呢?我的心砰砰直蹦,真是太激動了。還是在我第一次進吳書記辦公室的時候,在吳書記的辦公桌子上看到了一張當天的《石油生產報》。我立即想起了春子娘和我說過的話,就仔細研究了報紙的各個版面。在以後參加轉井運送鑽具工作時,就結合搬運工的工作性質,創作了這兩首小詩。
你好傻呀!不過,''傻子''的詩歌寫得真好呢。女孩笑了起來,告訴你吧,報社就在咱運輸公司隔壁,你居然還貼了郵票投稿……你呀,以後要是不敢去報社,就把稿子交給我,我給你送去!
我漲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才來幾天呀,運輸公司的大院子我都沒有熟悉清楚呢。再說,自己很多的時候都在野外度過呢。好了,我該回去了。她轉身走到門口時,又轉回身子說:對了,下午一點你來分公司政工組一下,周姨找你呢,她是組長。還有,兩點團總支開會,你也要參加。在二樓左拐第一個門就是政工組。你平時怎麼也不到分公司樓裡轉轉呢?
這個女孩太漂亮了,看著她的背影我才注意到她穿了件嫩白色的連衣裙。
除了春子,這是我接觸的第二個城市女孩兒。
她剛出去不到兩分鐘,大嘴就進來了。他是我的戰友,我們是一批分到搬運隊工作的。
你小子成天蔫了吧唧的,還挺有心眼兒呀!大嘴說。
我說你什麼意思?
小月傲慢得很呢,她從來都不拿正眼看咱們這些新來的臭工人,今天竟''的色''地跑來找你,哈哈,你小子說實話,是什麼時候把她搞到手的?
我說你給我閉嘴,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還有事麼?沒事就出去,我還忙呢。我真的不願意聽他說話。我隱約覺得自己與一起來的這些復員兵有些難以說清楚的隔閡。尤其是大嘴,我很看不慣他喝酒賭錢和談女人。這小子大多都是飛快地處了女朋友,不長時間又飛快地分手。弄得總有女孩子找到隊裡來,讓吳書記為難。有一次,吳書記對我說:一看你穩穩當當的樣子就知道你以後是坐辦公室的人,可別跟他們混到一起去啊。我知道吳書記指的就是大嘴。
大嘴臨出門時說:她可是個大學生啊,你也別做美夢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冷笑了一聲,心說這句話應該對你自己說才對呢。
這個女孩子叫陳小月,是我們分公司政工組的宣傳幹事兼團總支書記。
大嘴是生著氣走的。這小子在看到了陳小月後的當天,就把剛處的物件給蹬了。
四層大樓是我們運輸公司的總部。旁邊的三棟小樓分別是運輸分公司、修理分公司和我們搬運分公司的辦公樓。有一天我在修理分公司的門前看到了莫志,經過打聽我才知道,他在修理分公司當技術員。但我沒有和他打招呼,我是怕他談起春子。自從上次春子給我打電話說她出去給單位進裝置後,快兩個月了,她就再沒有來找過我,也沒有向我家裡打過一次電話。我想,她一定很忙。或許,是不是已經處上男朋友了?畢竟我們之間的地位是有懸殊的。在我眼裡,她就像一個孩子。小孩子的思想是多變的。就如我自己一樣,忙著忙著,就會把尋找六姐的事給忘了。等想起來的時候,又是那樣的難過,心裡很無奈。當我看到一起參加工作的年輕人挎著漂亮的女朋友逛大街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第一個想到的竟是春子,想春子若是挽著我的手臂和他們擦肩而過的話,一定把他們的女朋友都比下去。繼而,我就開始罵自己是混蛋,罵自己不是東西!然後就有一種很想大哭一場的感覺。
3
母親總在追問春子的訊息,問我春子為什麼這些天都沒有來咱家坐坐了,要不你去歐陽書記家看看。我說媽媽您就別操心了。父親說孩子自己的事情,讓他自己去解決吧,做老人的在這方面不要過於干涉。
母親最後說,我能不急嗎?有好多人等著給雨歌介紹物件呢。小春要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