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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部分

足有近百名哥薩克勇墮馬,滿身血的瞎馬嘶叫著四下裡橫衝直撞,讓勢不可擋的哥薩克騎兵隊伍立時變亂了起來。

中國騎兵們沒有停手,而是繼續的向哥薩克們猛烈開火,哥薩克們還在嚎叫著向前衝,卻並沒有用他們的槍向中國騎兵們還擊。

中國騎兵們現在當然不知道,現在的俄國哥薩克騎兵們已經墮落了,他們當中的很多人根本沒有經過多少射擊訓練,對他們來說,騎馬衝擊產生的劇烈顛簸讓他們根本無法瞄準,且在目前這種距離上射擊高運動著的敵人,和浪費寶貴的彈藥沒什麼區別。

俄國騎兵平時所受的訓練多為騎乘、突刺和砍殺,面對受過良好的馬上運動射擊訓練的中國騎兵,他們除了盼著早些衝進對方的隊伍裡同對方進行白刃戰外,沒有別的辦法。()

中國騎兵們的排槍給哥薩克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他們一個個仍揮舞著手中的馬刀和長矛,發出野獸垂死般的嚎叫,風馳電掣一般的衝了上來。

在兩股洪流交衝殺到一起的一剎那,中國騎兵們高聲呼喝著,以無比純熟的動作收槍,拔刀,突進了薩克們的隊伍當中。

嗚嗚!嗚嗚!無數把閃亮的長刀在空中飛揚,揮舞,揮動產生的刀風發出刺耳的尖嘯,刀刃磕碰著刀刃,伴隨著火花和金屬碰撞產生的鏘鏘鏗鳴,喊殺聲震耳欲聾,響徹天宇。

這種騎兵對沖的肉搏

對一的廝殺,常常是雙方騎士雙刀甫一交接,兩匹~蹬而過,在同的對手剛剛交手一合之後,便再次肩而過,果敵人未死,那麼他們就將被交給後邊猛衝過來的己方騎手。

沒有任何花哨動作,也沒有任何別的什麼技巧,在這一刻,只有殺死敵人才能防止自已被殺。

交雙方的官兵不管以前是卑賤還是萎縮,是剛猛還是懦弱,是陰險狡詐還是光明磊落,在這一刻,無論是中國騎士還是俄國的哥薩克們,都同時爆發出了驚天動的呼喊,激盪起令人心驚膽寒的怒潮。

王五驅策著戰馬猛衝向一個平端著長矛的哥薩克騎兵,在雙方戰馬交的瞬間,他手中的大刀帶著呼嘯,彷彿黑色閃電一般的砍了過去,哥薩克本能的舉起了手中的長矛想要抵擋,只聽“錚”的一聲暴響,哥薩克手中的長矛被疾馳而過的王五掌中大刀順勢劈中。

一股無可抵禦的雄渾力道將長矛劈斷,彷彿下了場血雨,哥薩克的那隻握矛的手臂被王五這一刀肩帶背生生的砍掉,被砍掉胳膊的哥薩克發出一聲非人的長長慘嚎,在突然間卻嘎然而止。()

因為第二個中國騎士已經衝到了近前,他手中的環首大刀刀斜斜前指,藉著戰馬的衝力,把已經失去胳膊的哥薩克的頭顱輕而易舉的削了下來,無頭的屍體在馬上猶自挺立了片刻,才從脖腔內狂噴出一股鮮血,摔下馬來,撲倒在地上。

鮮血飛濺到了王五的身上,臉上,他渾然不覺,就在這一會兒,又一名哥薩克騎兵撲到了他的面前,閃亮的長刀直向自己砍來,王五本能的用手中的大刀反手一格,大刀順勢揮出。

哥薩克的細長軍刀面對中國的環首大刀顯那樣的脆弱,只聽“叮”的一聲,哥薩克的長刀瞬間就被劈斷,還沒等薩克明白怎麼回事,王五的大刀已經當頭劈下。

半爿頭顱象被切飛的西瓜一樣從空中飛落,哥薩克的屍體猛從馬背上跌了下來,在地上連著打了幾個滾兒,還沒有等到屍體停下,後面衝上來的騎士帶著沉悶巨響的馬蹄已從他的身上踩踏而過,碗口大的馬蹄踩在屍體的身上,發出刺耳的骨碎裂的聲響,沒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一柄柄飛揚的鋼刀在瘋狂揮劈砍刺著,無情地將敵人的骨肉撕裂,劈碎,同砍瓜切菜一般,當有一道寒光落下,便是鮮血飛濺。

不斷向前衝殺著的王五突然看見了不遠處的徐毅凡,兩名哥薩克騎兵正不約而同的一前一後向他猛撲過來,而他手中的馬刀卻已經不見了。

王五想都沒想,調轉馬頭向徐毅凡衝去的同時,手中的環首大刀已經脫手飛出,挾風帶雷般的旋轉著向徐毅凡面前的哥薩克騎兵飛去。

烏黑的大刀帶著力劈華山的雷霆萬之勢正中薩克的前胸,那名哥薩克的身子居然被刀身產生的衝擊力帶馬背上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王五策馬直向徐毅凡所在的方向撲去,徐毅凡似乎在拼命的想拔出腰間的手槍,不知怎麼卻總也拔不出來。

王五的戰馬從被他用飛刀擊倒的哥薩克身邊一衝而過,他身子一俯,躲過一名錯馬攻擊他的哥薩克的長刀劈砍,一探手將插在死去的哥薩克身上的自己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