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陳淵泉寫的題為《群眾領袖安在》的社論,也憤慨的說,“純潔愛國之百數十青年即間接死於若輩按即所謂“群眾領袖”之手”。
陳淵泉在《群眾領袖安在》一文中明白的點出,“許謙黎壽昌等人非迫群眾至督辦府不可,竟稱府院衛隊已經解除武裝,此行絕無危險,故一群青年始而相率而往。吾人在糾彈政府之餘,又不能不詰問所謂‘群眾領袖’之責任”
著名學者陳源在《現代評論》中也提出來了同樣的觀點:“學生遇見些‘好人”都說那天在承天門開會後,他們本不打算再到督辦府,因為他們聽見大會主席宣佈督辦府的衛隊已經解除了武裝,所以又到督辦府門前去鬧,我們不能不相信,至少有一部分人的死,是由於主席的那幾句話,要是主席明明知道衛隊沒有解除武裝,他故意那樣說,他的罪孽當然不下於開槍殺人者,要是他誤聽謊言,不思索調查,便信以為真,公然宣佈,也未免太不負民眾領袖之責任了。”
“衛隊沒有解除武裝,但在慘案發生時,衛隊的槍裡並沒有子彈,但卻從牆頭打來三槍,當場打死隊兵三人,衛隊受驚,遂不顧禁令,重新裝彈開槍,我想要問一句,這至關重要的三槍,到底是誰打的?在此關鍵時刻,群眾領袖們都在哪裡?死難者男女學生有之,兒童有之,市民有之,獨不見彼群眾領袖有絲毫受損者,此乃巧合呼?嗚呼督辦府門前之死難者何人?彼群眾領袖無與也各處醫院之呻吟痛楚者何人?彼群眾領袖無與也”
而當那篇名為《血寫的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