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沉默?所以,周先生這一段對‘沉默’的譴責,其實也是謊言”
“在文章中,周先生還說:‘聽說她,劉蘭珍君,那時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請願而已,稍有人心者,誰也不會料到有這樣的羅網。’‘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因為這實在不過是徒手的請願。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但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
“周先生顯然又在替人遮掩,因為請願還是血戰,不能看是否帶著武器。扛著槍在大街上、廣場上行進的隊伍不一定都是在造反,他們可能正在接受檢閱。徒手而行的就一定是和平請願嗎?今年的6月4日,徒手的請願者卻不和平地燒燬了趙家樓,還打傷了人。當然,這是過火,算不得造反或者血戰。”
“是不是請願,主要看行為人的身份和態度。請願者是以承認政府合法為前提的,因此,請願者不應當同時具有造反者的身份。”
“我想要告訴大家的是,就在今年,蘇俄已經培養出了大批間諜和姦細,蘇俄的武裝,已經開始滲入蒙古和唐努烏梁海,又在我們的身邊建立了一個什麼‘遠東共和國’,意圖永久霸佔我國領土,而我國政府已經準備以武力驅逐蘇俄勢力,恢復故土。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一貫秉承蘇俄布黨意旨配合行事的許謙、黎壽昌等人,有什麼資格向政府請願?有什麼誠意向政府請願?所以說,周先生的‘請願而已’也是謊言”;
“許謙黎壽昌等人請願是假,但yin*政府兵隊開槍倒是真的。因為政府一天不開槍,他們就一天不會罷手,‘九二八’不開槍的話,還有‘九二九’,‘九二九’不開槍還有‘雙十節’,直到有人開槍為止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要裹挾才一般大的兒童做人肉盾牌,以便製造惡性流血事件,愚弄民間輿論,以便搞臭、搞垮政府”
“我們也可以和周先生一樣,用‘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推測一下’,此後不久,民國政府就徹底垮臺了,中國布黨取得了全面勝利。尚在襁褓之中的中華民國就此被徹底扼殺了,取而代之的是什麼?將是一個和蘇俄一樣暴虐殘酷的******政權這個政權,名字應該叫‘中華黨國’比較合適;在這樣一個政權下,正在發育中的自由、民主、憲政也就被徹底扼殺了,取而代之的是沒有自由、沒有民主、沒有法治的****暴*可憐的周先生,在中華民國享盡榮華和自由的周先生,為消滅中華民國、建立中華黨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周先生,從此再也不能享受出版自由和言論自由了,也許只能躲到中華黨國不能管轄的租界裡去行使這些民眾本來已經享有的權利去了。”
“周先生的謊言是墨寫的,許謙、黎壽昌的謊言則是用劉蘭珍、楊德筠等愛國學生以及若干兒童的血寫成的但是,無論是墨寫的謊言還是血寫的謊言,都掩蓋不了一個鐵打的事實,就是他們‘以請願之名,行****政府,陰謀奪權,分裂國家之實’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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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一)退位讓賢段督辦
傅卓瑤讀著自己剛剛寫就的文章,想到那些白白為人利用而死去的同學,莫名的悲憤再次湧上心頭。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慘案,她還根本意識不到那些野心家會如此的陰險。
而對於那個將慘案的真相和背後的陰謀揭露出來的年輕軍人,她的心裡充滿了感激和敬佩。
“就象他說的,只有這樣,才算是給死難者真正報了仇。”傅卓瑤自言自語的說道。
此時此刻,在遠處的一間小閣樓上,站在那裡遠眺的楊朔銘看到了傅卓瑤的室內還亮著的燈,不由得暗暗點頭。
楊朔銘的目光轉向遠方,他看著遠處黑暗中閃動的點點燈火,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回到了屋內,他看了看桌子上一張張報紙,冷笑了一聲。
“既然你們是靠‘忽悠’起家的,那就讓你們在‘忽悠’當中滅亡吧”
“九?二八”慘案發生後,各地聲討政府暴行的文章多如雪片,但質疑和反對的聲音同樣存在,象研究系的機關報《晨報》即在10月2日的“時論”欄發表了林學衡的《為青年流血問題敬告全國國民》一文,毫不客氣的指出愛國青年“激於意氣,鋌而走險,乃陷入奸人居間利用之彀中”,文中點明許謙黎壽昌等人“驅千百珍貴青年為孤注一擲……必欲置千百珍貴青年於死地”,“共有派諸君故殺青年,希圖利己”。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10月7日,《晨報》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