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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下都染上一層迷濛的淡粉。

南方看著豆包,猛地湊過去,一口咬在那喉間的凸起上,隨著小孩兒呻/吟之後忍耐不住吞嚥的動作上下吮吸。性與命,該什麼時候交付出去,誰也沒法決定,就好像現在,熱烈的情/潮難以抵抗,血脈裡卻是亟待噴發的熱情。南方的舌尖兒順著小孩兒的動脈一路向下,牙齒在那些青色的血管上摩挲,好像一使勁兒,就能有汩汩的鮮血和疼痛流出來。濃郁的紅色,在南方的想象當中真實的鋪展開來,恨不得口中這人生吞活剝,每一寸骨血都吞下肚腹。

小孩兒下/身的小東西早就又顫顫巍巍翹起來,頂端溼漉漉的,依舊是未經人事的淡粉,這會兒也難耐的抵在南方下腹上,隨著動作上下摩挲。

“豆包?”南方停下動作,身體微微前傾,慢慢湊到小孩兒耳側,含住小小軟軟的耳珠,牙齒撕咬之後又換之以舌尖兒安慰似的輕撫,執拗的像是要把小孩兒從深沉的情/欲裡頭硬扯出來一點兒來。

“嗯?”小孩兒果然睜開了一點眼睛,沙啞著聲音小小聲應了一下子。

“寶貝你說,我當初要是沒撿到你,會是什麼樣兒的?”南方一隻手摩挲著豆包的臉頰,後怕似的死死抓住他另一隻手,五指穩穩地扣住。

“呵……”小孩兒像是輕笑了一下,然後再微微睜開點兒眼睛,兩隻手捧著南方的臉頰,口裡的熱氣都噴在南方鼻尖兒上。

“還能怎麼樣呢?我被別人撿走,然後在某一天,再遇見你。爸爸。”小孩兒又故意在最字尾上了那個稱呼,再遇見,就不是爸爸了吧。

這稱呼似乎很不同,又似乎沒什麼特別。你覺著它重要的時候,它就像雪中送炭,維繫著最寶貴的生命,你覺著它不重要的時候,它就像錦上添花,可就是美好的難以形容。

南方在愣了幾秒之後又重新動作起來,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豆包打了個哆嗦,還沒幾下就猛地向後拉長了腰身,釋放了。

很久以後,到小孩兒哭鬧著在南方懷裡掙扎,腰身癱軟的再也直不起來,可憐巴巴的淚水糊了一臉,小小聲被握在南方手心裡求饒。南方一邊飛快認錯一味道歉,一邊就是不放開手。

“乖,好了,快好了……”

日上當中,南方靠在門口,試圖看清微光中床上熟睡的小孩兒那圓潤的唇角。這個孩子,從當初他抱回來那天起,就微微在他心口疼起來,疼的紮紮實實,沒一點兒偽裝,磨人卻心甘情願。

南方走過去湊在豆包臉頰旁邊兒抽了抽鼻子,眼神裡帶著粘膩的寵愛和沉迷,這是他自己養出來的孩子,帶著他的味道,現在穩穩的抱在懷裡,捨不得,也永遠不想捨得。

作者有話要說: O(∩_∩)O感謝:抖森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3…06…10 T T 亞歷山大,菇涼真心謝謝你,我會努力考試的。。。噗,努力碼字的。。。

改了下排版。。。同志們低調。。。

☆、31 宜室宜家

第三十一章宜室宜家(番外三在上一章)

南方帶著小孩兒坐上開往徽城火車的時候,南老爺子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不是捨不得他這小曾孫子走,而是恨不得自己也跟著去。

南方上了車,一手攥著豆包手腕兒,一手把手中的行李袋放到座位上頭的架子上。

豆包幾年裡個頭長了不少,男孩子長開了,早就不太是當年那個瘦瘦弱弱的分不清是小子還是姑娘的模樣。豆包個子在同齡人裡不算高,這年紀也就大概還夠不到南方肩膀,跟南方當年不一樣,南方從小就結實,看起來高高大大的,撞上的時候別人家都被硌的生疼。而豆包跟他卻剛剛好相反,四肢柔韌修長,整個人看起來溫潤而和氣,抱在懷裡的時候都有那麼一種帶著勁兒的軟。

徽城不算太遠,可也算出了省,中間就是那麼七八個小時車程,南方帶著小孩兒坐下,讓豆包挨著靠窗的位置坐著,兩個座位剛剛好並排把小孩兒擠在裡頭。

南方順手從包裡拿出一玻璃瓶的牛奶擱在前頭桌子上,這算是他家老頭子非同尋常的執拗了,豆包從小鮮牛奶喝到大,少了一頓老爺子都要跳腳。以前那種騎著三輪車帶著鐵桶各個院子裡吹小哨打牛奶的早兩年就沒了,自家老頭就是不樂意豆包喝市面上賣的那些包裝過的,他自己也不嫌麻煩,就每天跑去牛奶廠打鮮奶,各家各戶去的多了每天還得是限量的。

南方和豆包上車的時候時間還早,膺城這趟是始發站,早上車一會兒沒什麼礙事的。豆包看了看南方擱在他面前那瓶牛奶,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