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果然沒有穿內褲,這也是她近來的變化之一。她雙腿微張,毛髮稀疏的緊要之處,已開始散發出溼熱的氣息。
輕車熟路的許思恆先是一條腿跨過徐嬌的上半身,這樣他在雙肘和雙膝的支撐下,整個人懸空在徐嬌的身上,而且他的頭部正對著徐嬌的小腹,正方便他使出神龍擺尾大法。
這本是經典的男女平衡的性愛姿勢,然而在許思恆的凌厲攻擊下,迷迷糊糊的徐嬌卻無暇他顧。本來雙手是握住那個粗壯的傢伙的,可是一陣無法抑制的痠麻傳來,她的手就會啪地拍到床上,開始她經典的手擰床單模式;她也會用嘴含住那個傢伙,賣力地吞吐,試圖減緩男人的攻勢,然而身上的男人是如此的飢渴,竟然用舌頭去挖掘幽泉,這樣要命的深入,讓她那裡還能顧得上吞吐,她的頭難過的擺來擺去,貝齒緊咬下唇,從喉嚨的深處發出嗚咽之聲。
不管了,管它呢,隨它去吧,徐嬌放棄了,胸腹一點點弓起,全部意識都集中到那生命之泉上,隨著男人的彈撥,開始動情的吟唱。男人的彈撥越來越密,越來越快,女人的吟唱也越來越短促,越來越高昂,終於到最後,好像忽然被一顆子彈洞穿了,發出一聲急劇高亢的啊——,又戛然而止,全身都繃成了弓形,嘴大張著,好像還在發出那聲呼喊,卻是沒有聲音傳出來。
許思恆又轉過身來,輕輕擁著徐嬌。過了好一會兒,徐嬌才回過神來,微微側身,雙手在男人的身上劃弄,好像要繼續剛才她無法完成的工作,可是已經手軟腳軟的她,根本就是在勉為其難。許思恆稍稍抱緊了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小聲說,寶貝,接著睡吧。
徐嬌又接著睡著後,許思恆小心地起身去衛生間,回來時,吃驚地發現,原來微闔的岳母睡房房門,現在嚴嚴實實地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