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
這傢伙不是那種每日「三省吾身」的比較「人文」的人,這一路走來,他只是比較幸運而已,為此,他這個曾經孤身一人,毫無背景的窮小子常常在心裡暗叫「僥倖。」
確實,及時轉到公司市場部,趕上了這一波技術升級的大潮,撈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娶了徐嬌這樣一個簡單明媚的小女子,讓他身心兩方面都體會到了人生的美好;即使家中的這一次變故,也多虧老天保佑,沒有讓徐嬌受到過深的傷害,又幸得岳母援手,甚至去派出所,都能喝到一碗濃雞湯……
凡此種種,讓他感恩,但更多的是讓他感到心虛害怕。此時,他望著兩個睡房的門,一個半開,一個微闔,眼前的茶几上,是妻子徐嬌為他煲的小米粥,旁邊的兩個小碟中,一個盛的紅糖,一個盛的小鹹菜,眼前的的一切,本該讓他感覺到溫馨,溫暖,甚至些許的曖昧,而此刻,卻只是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煩亂,讓他愧疚到不忍心去喝徐嬌為他溫在鍋中的粥。
徐嬌睡得很香很甜,最最關鍵的是她睡得很安心,這從她那非常「不要臉」的睡姿上可以看得出來。身著柔軟的睡裙,即使是在仰臥的狀態,徐嬌那對尖尖的乳房仍然清晰地顯現出來,乳頭好像受到刺激似的,凸起在睡裙下面。一條腿斜斜地伸出去,另一條腿彎曲,腳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關鍵部位完全張開,睡裙下襬堪堪遮住小腹部位,牆上的夜燈在那裡投下了一處陰影,隱約之中,可以看出她竟是沒有穿內褲。
草草洗漱過的許思恆站在床邊,望著妻子恬靜的臉龐和那完全不設防的睡姿,剛才那些紛紛雜雜的思緒一下子被慰藉的服服帖帖。好像受到了高僧大德的點化,領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需要做的功課,是他唯一需要參悟的偈語。
許思恆是把那碗小米粥當作任務喝下去的,現在,酒後夜半時分,他又給自己加了一項任務。
這些天來,這二人在床上已經可以說是非常和諧了。徐嬌現在已經可以坦然接受丈夫許思恆的「服侍,」同時她也能給予男人應有的刺激或說安慰,只是二人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徐嬌還沒有完全克服她心裡的陰影,更多的是因為他們現在很享受這種慢慢的逐層剝掉傷口上所結疤痕的過程,雙方都不約而同的等待一個更加有儀式感的時刻,來完成他們最後一步的水乳交融,為這兩年的分離,為這一次意外的波折。
同時,隨著徐嬌的康復,她還有了一些新的變化。比如今晚在電話中嬌憨地要求「親一下,」還有晚飯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當著媽媽的面,和許思恆膩歪的尺度越來越大,甚至讓人有一種刻意為之的感覺,晚上在床上吟哦時,也更加的放飛自我,毫不在意就睡在隔壁的媽媽,好像希望安麗娟能為她的幸福以及性福感到高興。
許思恆側躺在徐嬌身旁,用舌頭舔著那對驕傲的葡萄粒。先是輕輕的舔弄著尖端,待睡裙變得溼潤,緊緊地貼在乳頭上後,再用舌頭轉圈撥弄,或是稍稍用力,快速的彈撥乳頭。
徐嬌先是迷迷糊糊慵懶地哼哼唧唧,隨著刺激的逐漸加大,兩條腿開始在下面胡亂的不自覺的划動,如同落水的人本能地踢腿,試圖把自己浮出水面一樣。頭也開始不斷的左右擺動,嘴裡膩膩地叫著:老公,老公······
許思恆見狀俯身上前,試圖吻住那微微張開,似乎渴極了的嘴唇。感覺到了男人的臉,女人似乎恢復了一絲清明,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頰,眼睛都沒有張開,關切地問道,老公,粥喝了沒?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這個小女人好像徹底放棄了自己,雙手攤開,眼睛鬆鬆的舒服地闔著,任由男人的「欺凌。」
許思恆輕輕摩挲著女人香甜柔軟的雙唇,細細體會著那種醇美的觸覺,這種甜美消退了他那讓酒精泡的麻木腫脹的臉,卻讓血液湧向另一個地方,引發了另一種的粗壯。
男人加大吸允的力度,同時伸進女人的嘴中,勾出了那個靈動的小精靈。他吮吸著這清甜的甘泉,舌尖在女人的靈舌上一點點的探索,不錯過任何一處。這個小精靈曾帶給他無盡的歡樂,如今嬌柔無力,卻更加的惹人憐愛。
緊緊包裹著乳頭的睡裙溼溼涼涼的,隨著乳頭的突起,這種緊裹愈加的敏感刺激。而此時嘴唇和舌頭被肆意的蹂躪,徐嬌的鼻息越來越粗,越來越急,手開始在許思恆的身上劃來劃去,急切的尋找一個能讓她感覺到充實的支點。
許思恆一路親向徐嬌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叮嚀,接著睡吧,寶貝兒。接著在床上轉了一個180度,頭下腳上,來了一個戰略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