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行收網,來判官發句話吧。”
“那就收網。”來聖嚴想也不想地迸出了四個字,見閻寬露出了了然的笑容,他見侍立身側的姚曄和竇鍾全都不明所以,他便不吝解說道,“倘若段郎君的登籍能夠順利進行,那麼,縱使有漏網之魚,很快也會露出馬腳來!”
“好,那就依來判官!”閻寬倏然起身,正要傳令下去時,卻只見來聖嚴也站了起來。
“若捕拿到一應人犯審訊的時候,請閻將軍帶上我這個從者。”來聖嚴指了指阿茲勒,又補充了一句,“這是杜大帥特意讓我帶上的人。”
即便閻寬有些不明所以,但只是如此一個小小的要求,他自然不會拒絕。等到喚了一個親兵進來,他先是下了令,繼而就把阿茲勒交給了對方。
從這一天黃昏時開始,連日以來再未出動過的安北都護府長史閻寬親兵,突然再次縱馬馳騁於中受降城街頭。然而,這次突然行動來得快,收得更快,甚至人們還未來得及做出多少反應,大街上那一隊隊兵馬便倏然收回,再無痕跡。
一夜宵禁之後,在此前段秀實命人貼滿全城的佈告旁邊,又貼出了安北都護府的佈告,卻是昭告全城上下軍民百姓,道是已經抓住了之前散佈謠言的首犯從犯數人,將由朔方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