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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提琴協奏,只是宋辭的話,有些不由分說的強勢:“不要相信別人,只信我就好,尤其是那個成天和神經病打交道的女人,心思絕對不會正常,不要理會那個女人,相信我就夠了。”

阮江西點頭,心裡卻有了盤算,隨意懶散的語調問宋辭:“Hollond博士還沒有找到嗎?”

這個名字,阮江西自然不陌生,除去聞名國內的於景緻,這位Hollond博士,便是解離症精神領域裡的權威,於景緻便出自他門下。

宋辭未雨綢繆,想必,早便動了換掉於景緻的念頭。

他並不隱瞞:“我是在找他,從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女人開始就有了打算。”宋辭唇角微沉,“於景緻告訴你的?”

她點頭:“她說在Hollond博士回國之前,你要按時去醫院做檢查。”

阮江西雖只是在傳達於景緻的話,卻有些命令的口吻。

宋辭蹙眉不喜:“多嘴的女人。”

對於於景緻,宋辭是越發厭惡與不滿了,任何不予她女人好受的人,宋辭都極度討厭。

阮江西也不否認:“她是比較多嘴。”眸色微變,阮江西有些嚴肅,“明天例行檢查,你去吧,把所有的權威醫生都請去,不然我不會放心。”

對於宋辭,阮江西草木皆兵,從不敢絲毫鬆懈,宋辭卻有所顧忌,沉吟許久,才揉揉她額前的發,應了她一句:“依你。”

“然後不要把醫生開的藥扔進垃圾桶好不好?”阮江西用臉去蹭宋辭的手背,溫溫軟軟的語氣。

聰慧如阮江西,如何能不知道宋辭中斷所有治療皆起因為她,他說,作為宋辭的女人,她可以自私,只不過心有不捨,半分也不敢拿她的宋辭來冒險。

如宋辭,如阮江西,奈何情深,終究無奈。

他親吻她的唇,嗓音淳淳:“如果我每天吃藥的時候你能陪我,我可以考慮。”

她笑著點頭:“好。”

次日,冬陽璀璨,天朗氣清。

睫毛顫動,掀開,骨溜溜的眼睛一轉,陸千羊中氣十足地爆了一個字:“靠!”頭疼欲裂,她揉著腦袋,齜牙咧嘴,“丫的,疼死老孃了。”眸子一溜,環顧了一下四周,白色的天花板,歐派的裝修風格,眨巴眨巴眼,陸千羊一拍腦門,“這是哪?”

她腦袋疼,思路很混沌,不過,她確定——這不是她家!

“酒店。”

男人的聲音!男人!

“酒店?”聲音拔高八度,“酒店!”

頓時,五雷轟頂,一連串的黃色泡泡在陸千羊腦袋裡奔騰,醉酒,酒店,一男一女,她以前做狗仔的,豐富的觀戰經驗告訴她:有姦情!

陸千羊雙眼放大,狠狠瞪向姦夫:“你——”

突然,卡殼了,浴室門口,衣衫半裸,髮梢滴水……陸千羊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

這大早上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秀出浴照的,不正是唐易那隻妖孽。

陸千羊有點愣愣的,一副智商不線上的懵逼樣:“你怎麼在這?!”

修長纖細的手指將浴袍在腰間打了個結,唐易抬眸:“我怎麼在這?!”

他笑,毛骨悚然,很詭異!

陸千羊立馬嚴陣以待:“不要裝蒜,我問你,你怎麼在這?”孤男寡女在酒店,而且她還醉死了,這分明是……犯罪現場!嚎叫,“姓唐的,你把我怎樣了?”說著一頭鑽進被子裡,拱著鼻子可勁嗅了嗅,又摸了摸自個全身,嗯,沒什麼味道,衣服也都在。

哼,犯罪現場處理得不錯嘛!

陸千羊一把掀開被子,往死裡嚎:“你丫的對老孃做了什麼?”

唐易嘴角狠狠一抽,笑了:“我對你做了什麼?”

他反問,陰森森的,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額,畫風不對,難道……陸千羊反思了:不會是她對別人做了什麼嗎?

“呵呵。”唐易笑,很驚悚的笑,慢條斯理地擦著滴水的短髮,動作一頓,蒙了水汽的眼突然一眯,“陸千羊,你是不記得了還是在裝傻?”

某羊心虛,撤退,撤退,再撤退,已經縮到床角了,她好心虛啊,猛地一抬頭。

唐易突然附身,雙手撐著牆面,將某羊完全圈住:“需要我提醒‘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睫毛一抖一抖,隔得太近,她聞到了唐易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鼻子一熱,腦袋一熱,然後熱血沸騰蹭上了腦門,突然——

鏡頭撞進腦袋,一幕一幕,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