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你一樣,不過我也知道,你也不敢拿宋辭來冒險,這也正是你聰明的地方。”於景緻起身,“明天有例行檢查,轉告一下宋辭,在Holland博士周遊回國之前按時去醫院。”
話落,轉身,走出了房門,於景緻嘴角勾出一抹明媚的笑意,利用是嗎?既然阮江西可以利用她的不甘,她何嘗不可以利用一下阮江西的不捨。
宋辭進來的時候,阮江西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宋辭走到她身後,俯身,將下巴擱在阮江西肩上。
“怎麼了?那個女人欺負你了?”宋辭親了親她的脖子,“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叫教訓她。”
宋辭有些偏頗又任性的話,惹笑了阮江西,她側了側頭,看著宋辭,笑問:“你打算怎麼教訓?”
宋辭走到阮江西跟前,蹲著趴在她膝蓋上,仰著頭細細碎碎的柔光看她。
宋辭說了八個字:“姦淫擄掠,隨你處置。”
沒有半點玩笑,阮江西知道,宋辭並非只是說說,如若她點頭,宋辭必然會無所不用其極。
阮江西搖頭:“她沒有欺負我,只是我有些問題需要她解答。”
“為什麼不來問我?”
阮江西笑而不答,同樣的問題,若於景緻告訴她的是最壞的結果,那麼宋辭恰恰相反,她怎麼能問宋辭,他才捨不得她一分擔驚受怕。
宋辭也不追根問底,自然知道阮江西的打算,只是有些心疼她,捨不得她費一點心思,用手背拂了拂她的臉:“不要相信那個女人說的任何話,她不安好心。”
一語中的,宋辭他,同樣會揣度人心,猜得一分不差。
阮江西笑笑:“我並不笨,她對你的私心我看得出來。”眼眸奪目,阮江西湊近宋辭的視線,緩緩輕輕的語調與他說著,“可我也知道,她的私心只會對我不利,而不會對你不利,因為知道,她與我一樣,容忍不了你一點點意外,所以,我才不想你換掉她,不管是她的醫術,還是她的私心,於景緻那個女人一定會選擇對你最好的治療方法。”她笑,露出幾顆白牙,彎彎眉眼,佯作惡狠狠的語調,“不然,我一定讓你重重地教訓她。”
於景緻的話,阮江西只信了一句:最壞的情況只會比我的危言聳聽更不可預料。
只這一句,阮江西便不敢絲毫大意,宋辭的病,包括於景緻的私心在內,無一遺漏,阮江西步步精算著。確實,國內再無第二個比於景緻還了解宋辭病情且醫術勝過她的,也確實,不會有哪個主治醫生會同於景緻那樣,將宋辭視為所有而費盡心神。
她討好地抱住宋辭的脖子:“先留著她,以後再由我處置好不好?”
對於於景緻,阮江西留了餘地,因為,她目前為止還是宋辭的退路。
毫無疑問,阮江西的所有想法與精算,全部都是圍繞著宋辭,沒有囊括進一點她的情緒,宋辭哪裡會不知道,阮江西很討厭於景緻那個女人。他無奈,咬了咬她的指腹,很輕地摩挲著:“我不喜歡無私的女人,阮江西,你要學會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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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南砸昨晚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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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女流氓輕薄記
“我不喜歡無私的女人,阮江西,你要學會自私。”
宋辭倒希望他的女人自私任性一些,以自我為中心最好。
阮江西笑了,雙手搭在宋辭的肩上:“我知道,所以我自私地想過,也許你不能痊癒也可以,只要能維持現狀就好,我很自私貪心的,”她更加湊近宋辭,將滿滿笑臉映進宋辭的眼裡,“我要你眼裡一直都只有我。”
一句話,便消散了宋辭所有陰沉。
她的目的,她的居心不良與任性貪心,全部都讓宋辭情動,他不禁親吻她的唇,細細落在她的臉上、眉間、額頭:“你的自私貪心,我容許了。江西,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我不能保證我將來是痊癒還是維持現狀,或者更糟,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我絕對會一直栽在你手裡,逃不掉的。你信我,就算重新來過,我也一定會重蹈覆轍地敗給你。”
阮江西張嘴,本想說什麼,酸澀卻堵在了喉嚨,她一言不語,只是狠狠地抱緊宋辭,胡亂地親吻他。
宋辭由著她的唇他臉上肆意胡來,留下一個個痕跡。撓癢癢似的,讓他有些心神難寧,伸手固定住她動來動去的頭,親親她的唇角,加深了吻。
等到氣息亂了,宋辭才將有些腿軟的女人抱起來,安置在懷裡,一起窩在沙發裡,嗓音低沉,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