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比賽。說著精彩的比賽都集中在上午,他們因為長繩都沒看到可惜了。又說還好是上午,早比早超生,不然大半天都緊張。
王樂樂沒有那兩個同學健談,所以聽他們說的時間多。這是一個多雲天,陽光時隱時現,暮春的空氣暖洋洋,讓人合起眼睛就彷彿能睡著,但並不想睡。
操場看臺視線開闊,人也
不多。或許一會兒大球決賽的時候人會多一點。
王樂樂正在思想自由地開小差,遠遠走進操場跑道,向看臺走過來的幾個人卻吸引了他的目光。從那幾個火柴棍大小的人影中,王樂樂一眼就辨認出了陸雪嶺。在自己還沒脫棉毛衫的季節裡,陸雪嶺已經開始穿短袖T恤,白色的,外面罩一件無袖的黑色背心。王樂樂思維還沒形成具體意識時,情感已經讓他浮現出酸酸的心理。
但是那幾個人居然朝自己直走過來,越走越近。偌大的看臺,他們竟好巧不巧地看中了同一塊區域。王樂樂看陸雪嶺幾個人從自己前一排的走廊裡走過來,然後在和他們差不多的地方安頓下來。陸雪嶺竟就在他的左前排,王樂樂伸出左手就能摸到他頭頂的髮旋。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因為他雖然和陸雪嶺較勁了快兩年,但從來沒和此人距離如此相近。他也從沒想過要接近一下對方。
但現在這人就在這麼近的位置,王樂樂突然焦躁起來,認為自己是不是應該趁此機會做些什麼。
林籟呢,林籟沒和陸雪嶺在一起。如果藉口問他林籟在哪裡,這倒是個很好的搭訕理由,還能順便表明自己是林籟的朋友的身份。可是問了又怎麼樣呢,問完了繼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