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家的基因品種還是不錯。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如果外界得知她的主播位於是因為與YDS總裁過從甚密得來的,不知大家又會是如何勒問她?
這才是她最感好奇的部分。
習慣性的搭著電梯來到BZ停車場,今天等候在電梯外的不是他,而是專屬司機。
“張小姐。”司機體貼的為她拉開車門。
“謝謝。”她回以淡淡的笑容,低身上車。
言承揚坐在車內閉目養神,面前的小螢幕還停留在她播報新聞的頻道,想來他也是剛看完她播報的新聞。
耀群並不出聲喊他,反正他總是敏銳得嚇人,不可能不知道她上車,他也許是真的要休息。
她不再回想方才洗手間聽到的罵,反正那將會永遠的持續下去,毋需浪費心力太在意。
她靜靜的偎在他胸前,陪他一同小想,而他的手就自然的困住她。耀群露出一抹笑,她是對的,他並不是真的睡著,只是想休息。
原來小女人的角色她也能詮釋得如此好,不過這該稱許她有敬業精神,他助她在工作上更進一步,她就該依約當他心愛的女人,不是嗎?
回程路上,她始終未曾閒眼,一徑的睜著明亮的雙眸直盯著他瞧,瞧久了便忍不住探手去觸控。
先是他的濃眉,順著弧度滑下至鼻尖,接著是他飽滿的唇,雖是緊抿著,但她頑皮的手指頭仍惡作劇的企圖撬開它,最後他放棄堅持,讓她的手指順利的撬開他的唇齒。
但她仍未盡興,柔嫩的手指接著順著臉型輪廓滑下頸子,摸索他的喉結,也不知是玩上痛還是怎麼著,耀群大膽的將手探至他的胸前,小心的解開一顆釦子,略帶涼意的手指便這麼探進他襯衫內,貼在他胸前感受他的體溫。
車子停止前進,言承揚才睜開眼,縱容的笑,“玩夠了?”
耀群並不回答,打算縮回手下車,卻被他一把握個正著,“這樣挑逗我,哪天別怪我真的把持不住。”在她唇上一啄,便放開她的手。
她回過身子,嫣然的容貌染上不知名的放肆,“男人不就是喜歡女人這樣嗎?我可是努力想做好‘你的女人’這個角色。”
言承揚扣上衣釦,一同回到飯店的房間。
耀群一進人房間便直接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累了?”
她搖搖頭,臉依舊埋在被窩裡,老半天才說:“你快去洗澡,今天要回公寓嗎?”她很苦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不回去,今天住在這兒,星期天再回去。”
狡兔三窟——他們倆特意培養出的生活習慣。
晚間新聞播出前,絕大多數的記者都已經回公司發稿,一天當中新聞部此時是最熱絡的時候。
“聽說香港傳媒來臺創刊號月底就發行了!”娛樂線記者小麗扯著嗓門大聲嚷嚷。
“什麼性質的傳媒?臺灣這麼小,能容納什麼樣的大媒體?可別賠本才是。”黨政線的記者東穎問。
“還不就是狗仔隊那套。”攝影組長插嘴。
“狗仔隊?那臺灣媒體不就要來一次大卷風?” 剛從剪接室出來的淑麗搭腔。
“嗯,聽說首期創刊號鎖定某臺主播的情史八卦。”
小麗神秘的壓低音量說著她從友臺得知的小道訊息。
“哦哦那可是天大的八卦夫飛!”淑麗瞪大眼睛捂住嘴,驚訝的看著大家。
“該不會是我們的主播吧?現在臺灣的電視臺就數YDS最響亮,對方會不會是想借YDS來打知名度?”
“但願不是,否則鬧出排聞,那也別想在我們YDS混了。”東穎思緒清晰的說出他的判斷。
耀群拿著Run-down、新聞稿在位子上順稿,就這麼不經意的聽見大家的談話。
半個月前還沒坐上主播位子時,她也能這樣跟著大家閒聊,但是坐上那個位子之後,她已經無法像從前那樣被接受,同事似乎主動將她劃歸在新的組別——主播組。
故意忽略內心的惆悵,低頭繼續順稿,一會兒她瞥眼看時鐘,該是進棚的時間了。
整整衣裳,抓起厚厚一疊的新聞稿,快步的走向十七樓的攝影棚,坐在打著充足燈光的主擂臺前,帶好耳機。
六點五十九分,導播的聲音透過耳機傳來許多指示、倒數,“五、四、三……”
“各位觀眾您好,歡迎收看今天八月十六日的七點新聞,我是張耀群。新聞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