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瞎掰的故事,你等也相信?”
“是不是瞎掰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傅成說著看了看左右:“我們走!”
兩人一個是造船的,一個是跑船運的,今天終於矛盾總爆發。
不一會兒,空空蕩蕩的大廳裡,只剩下了徐璆馬秉秦濤。
第五十七章轉機忽現(5/4):新年好
“唉!”馬秉長嘆一口氣,頹然坐在椅子上。
“老馬,不就是不做海商嗎?”秦濤上前安慰:“怕什麼?以前咱哥倆多少風浪都闖過來了,又不是過不了日子?”
“老秦,還是我大意啊!”馬秉苦笑道:“明明知曉傅成此人心胸狹窄,每每在船價上和我打嘴仗,每次的船錢,一拖就是好幾年。”
“要是不把船賣給他吧,一些家族的人就會跳出來說和,整得好像我馬某人不仁不義一樣。可無論如何,我又舍不下臉,和他那樣下作。”
“此次街上的流言,十之八、九與此人有關。”
徐璆進來的時候,就站在馬秉的後面,他的神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這時候,他舉起杯子示意,下人趕緊前來倒茶,他就不緊不慢地喝著茶。
“馬兄,事情並沒有你們想象那麼糟糕。”徐璆慢條斯理地說:“據璆所知,蔡大人家肯定要加入,至少會帶動好幾家。”
“如今蔡太守和趙家是親家,他們不幫誰幫?”
“再說了,馬兄秦兄莫不會以為每個人都有那個財力來加入吧?”
“徐兄的意思是?”馬秉心裡惴惴不安。
“難道馬兄竟然不知道,子龍此次除了來荊州、揚州,還和徐州糜家、無極甄家聯手了?”徐璆有些矜持:“他們的財力不比馬兄差吧!”
“那是那是!”馬秉這不是自謙,他在荊州也許錢財最多,和天下知名的商家可能還有一段距離,畢竟那些都是好幾代人累積的。
“糜家與甄家,我們就不說了。”徐璆娓娓而談:“趙家才是當之無愧的首富。”
“徐兄的意思是?”秦濤也有些發懵,趙雲張羅著大老遠到荊州來,難道不是要大家加入,那又是抱著什麼目的?
“子龍的意思,不是某的意思。”徐璆糾正道:“天下數得著的富商聚集在一起,要去海上行商,還需要什麼,兩位莫非還看不明白?”
大船,船工!秦濤和馬秉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別看剛才傅成離去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蔡家一聲吩咐,不少船家一樣要進來,畢竟大家都是靠著蔡家吃飯的。
傅成他們能夠拉攏或者擁有的船工,最多也就佔到兩成左右,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聽他們的使喚,畢竟每家後面都有人。
秦濤是做牲口生意的,家裡的養牛場,年年出欄的牛,基本上佔到了荊州的三成上下。
牛可是個好東西,在沒有機械的年代,牛能代替人在地裡幹活,價格比馬匹也只低了那麼一點點,但馬匹普通人根本就沒用。
“不要說馬兄與秦兄,就是我海西徐家,在船隊裡的作用,都是微乎其微。”徐璆鼓勵道:“加入進來就是勝利!”
“說得好!”馬秉的鬱悶一掃而光:“走,我們哥仨今日不醉不歸!”
“嘿嘿,”秦濤雖然不知道自己能在船隊裡佔有何種地位,也大受鼓舞:“老馬,你的酒量,可比不上我,今天肯定又是你先倒下。”
“這可不一定!”馬秉帶著兩人,直奔他的書房。
起先想著事情順利,就在大廳裡面開宴。
既然眾人都走了,正好三個人可以在一起好好聊聊,特別能與荊州刺史打好關係。
看到書桌上的酒罈,徐璆的眼睛瞬間亮了:“好傢伙,神仙醉,馬兄,可真有你的!”
“子龍先生的厚愛!”馬秉很是矜持:“臨走前,硬是讓人給某送了五壇。”
那天的接風宴,秦濤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他早就聽說了神仙醉的威名。
“某就不相信,這神仙醉能醉倒我!”他略帶自豪:“也只能醉倒老馬你這樣酒量不行的人,今日某就要品嚐下神仙醉!”
徐璆和馬秉對望一眼,哈哈大笑,等著看秦濤的洋相。
卻說在蔡府裡,蔡諷臉色鐵青,看著張泉和習鈞離去。
“子平兄,想不到,連張家都要和你作對!”蒯權微微嘆息:“難道南陽張家想要做過江龍嗎?可恨習家已經和他們攪在一起!”
蔡諷生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