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不清楚?”薛老這次倒是沒有甩臉子,而是開口問道。
有戲!
顧茗心中一喜,接著道:“我之前試著敲了敲這套編鐘,發現他們的音色不錯,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準了,這個倒是很難得。”
要說音色準的話,在現代的工藝來說那是不難辦到的,而對古人來說,按照一定的比例精確的做出音色相符的東西,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顯然,顧茗的這個問題對了薛老的心意,只見他點了點頭,開口道:“除了看其質地之外,這音色也是一個判斷年代的關鍵。我國的銅器製作的第二個高峰就是明清時期,我以前見過類似的小型樂器,不是編鐘,但是仿照大型的樂器所制,那東西就是明清所制,音色基本上準確但是不管從其意境還是感覺來說都不及原型。”
這個顧茗當然明白,那些東西之所以會做成那麼大,自然也是有它的原因的,就拿編鐘來說,真正的編鐘敲打出來的聲音,絕對和這套迷你的不一樣,那種渾厚之感,這種迷你型的編鐘仿製得再象也是發不出來的。
薛老看了一眼一副完全受教中的顧茗,眉頭又小小的鬆開了一點點:“聽說你也是學鑑定的,功底還算是過得去。”
“我努力的還不夠。”顧茗可不敢得意,趕緊表示了自己還需要繼續認真學習。
“是努力得不夠,仔細方面還有待加強。”薛老毫不留情的打擊顧茗。
“是。”顧茗也不惱,乖乖點頭。
薛老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編鐘,又看了一眼顧茗,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轉身朝著喬先生走了過去。
喬先生和秦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