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拜起來。
衣白蘇將她拉起來,朝宅內走去,邊走邊詢問她這些年的情況。啞女只含糊蓋過,衣白蘇知道她不喜和別人打交道,所以也並不深問。
半個時辰後,啞女看著衣白蘇嫻熟地下廚做飯,幾乎要尖叫起來。衣白蘇幾乎能猜出她要表達什麼。
——您這十年來究竟過得什麼日子!
——是不是有人欺負您!
——為什麼做飯這種粗活你都學會了!
衣白蘇這時候無比慶幸啞女是個啞巴。
頂著啞女刀子搬的眼神,她硬是慢吞吞煉了一大壺豬油。
大秦的烹飪手法極為單調,就是煮和烤。而衣白蘇的嘴巴早就在現代被養叼了,哪裡肯再去吃那些黏糊糊的肉糜。
於是很乾脆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看見宅院裡本是花園的地方被啞女圈養了些雞,犯饞就殺了一隻,做了那麼多年的醫生,處理起雞來都比旁人乾脆些,看得啞女一愣一愣的。
煉好的油擱在火上熱了,將用香料醃好的雞塊裹了麵漿炸了,火候掌握得剛剛好,外酥裡嫩。
啞女看了兩次,就自己學會了,很乾脆地將衣白蘇推到一邊,擼袖子自己上陣,衣白蘇稍稍插手,她就一副要尖叫的樣子。
衣白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