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起早站崗計程車兵,這給了楊飛俊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機會。
當楊飛俊帶著十幾個士兵撲進兵營時,裡面還在笑罵著,全然不知危險降臨,站完崗的已經脫掉了衣物鑽到被窩裡,應該起來站崗地卻還賴在床上,簡直就是一隻只待宰的羔羊。
楊飛俊撲上去,刀尖按照訓練中錢不離指定的位置斜著刺入一個士兵的脖頸,隨後刀尖上挑,食管、血管、氣管盡數被挑斷,那鐵浪軍團士兵地咽喉中噴湧出大量混合著氣泡的鮮血,他的人再也起不來了,只能在床上抽搐。
驚叫聲、哭喊聲響了起來,也有人爬起來試圖反抗,但是在十幾個如狼似虎的特種部隊士兵面前,他們的反抗太無力了,眨眼之間,鐵浪軍團計程車兵就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躺在血泊之中。
楊飛俊不無得意的微笑起來:“馬上派人去和孟將軍聯絡,王強,你帶一個小隊加強警備,其餘地人抓緊時間休息!”
時間過了不長,阮虎娃趁著黎明前的黑暗帶著五百多名士兵摸上山頭,不過這營塞太小了,倒是能容納楊遠京的特種部隊,可阮虎娃的人一擠進來,整個營塞裡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連四個角樓上都擠著幾十個人,還不能留在營塞外邊,否則天亮之後附近的山頭鐵定能發現這裡的異常。
“將軍,這地方太小了吧?到時候怎麼開打?”一見面,阮虎娃就忍不住向楊飛俊抱怨道。
楊飛俊略一沉吟:“虎娃,我帶著我的人撤出去,這裡就交給你了,千萬要按照計劃行事、不可戀戰!”楊飛俊臨行前,錢不離再三囑咐他要靈活機動,指揮者不是神仙,能把所有的因素都考慮進去,雖然計劃中這裡最少也要留守五百名士兵和他的特種部隊,但問題是營塞太狹小了,全留下來根本施展不開,還不如自己帶著特種部隊跳出戰圈,開闢第三戰場。
“您放心吧,將軍,這裡交給我了!”阮虎娃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光明終於撕開了內幕,帶給了人們新的一天,而對天威軍團的將士們來說,新的一天代表著新的勝利!
阮虎娃對勝利堅信不移,就在他幻想著立下大功之後,怎麼樣得到孟將軍的誇獎,甚至得到錢大將軍的賞識之時,他手下計程車兵突然驚慌的跪進來:“大人,前後山頭都在搖旗,我們搖不搖?”
阮虎娃聞言一驚,跳出了軍營外。果然看到兩側山頭各有一面大旗在搖擺:“搖!他們搖我們自然也要跟著搖。這還用問?快去!”阮虎娃喝道。
桂明有些自大倒不假,但自大並不是愚蠢,為了謹防錢不離派兵偷襲這些守護糧道的營塞,桂明規定每座營塞在清晨都要用搖旗為號,彼此聯絡一下。
而搖旗也是有一定規律地,必須按照三、四、五這三個數字迴圈下去,前一個山頭搖了三下,後面地山頭搖了五下。阮虎娃應該命令士兵搖動四下之後停頓片刻接著搖,而不是象現在這樣亂搖個不停,馬腳就這麼出乎意料的露出來了。
眼望著前後山頭都飄起了示警的濃煙,阮虎娃愣了片刻,旋即暴跳如雷:“我操他奶奶!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就沒人能回答他了,縱使錢不離在這裡,也很難看出其中的奧妙來。亂猜的機率畢竟很低很低。
既然已經被敵人識破,偽裝就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了,營塞中計程車兵們忙亂起來,把營塞庫房中儲存的木石等物都搬了出來。還有一些士兵擺弄著長弓,福州地生產能力雖然有限,到現在孟鐵頭的部隊配備的長弓也不多,但士兵們都受過射箭訓練。庫房中儲存的三十把長弓當時就成了眾士兵爭搶的寶物。
“大人,我們已經暴露了,開始執行第二個計劃吧。”王強不卑不亢的說道。楊飛俊特意把他留下來,就是擔心阮虎娃控制不住激動、貽誤軍機,現在正是他提醒的時候。
“我知道……我知道……”阮虎娃有氣無力地回道,現在他哪裡還有心思得到什麼誇獎、賞識,先琢磨一下回去怎麼躲過孟將軍的暴打吧。
正在樹林間穿行的楊飛俊回頭看到了兩股濃煙,不由苦笑起來。旋即帶著特種部隊改變了方向,向著北方插去。
正在潛伏的孟鐵頭與浮樑也發現了鐵浪軍團示警地訊號,孟鐵頭的憤怒遠比阮虎娃強烈,跳得也比阮虎娃高:“這個敗家的蠢貨!怎麼總是給老子桶漏子!”
“孟將軍,事已至此,罵也沒用了,我們趕緊換個地方吧,應該還來得及。”浮樑在一邊勸解道:“其實依我看,大將軍驚敵打援的計劃更妥當一些!”
“也只能這樣了,老子就當今天是來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