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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豐顯然還有點不太明白,困惑地道:“那對鬥技者就太不公平了,拼上性命贏來的賞金卻要和訓練師進行分成,難怪你想成為自己的訓練師呢。”
郝彩見自己說了半天張慶豐卻依然不明白,差點氣得一口水噴了出來,卻聽呂白說道:“誒,慶豐,這樣你就理解錯了,如果只是鬥技者自己報名就能參加比賽,又如何避免鬥技者臨陣脫逃?一場比賽五百兩的押金不算多,他如果怯場或者另有其他事要做,就可以隨時開溜了,總出現這種事情鬥技場就經營不下去了。訓練師的作用應該就是對鬥技者進行約束和引導,為了樹立信譽,成為訓練師才會需要那麼多的押金。”
張慶豐卻更摸不著頭腦:“可訓練師只要有錢就行了,很多都是沒有修為的凡人,鬥技者簽了契約還不是想走就走?”
郝彩終於把水嚥了下去,笑罵道:“你可真是笨,交了那麼多的押金,難道還僱不起傭兵?而且鬥技場的經營者也會給予很多幫助,你跟訓練師簽了契約後還敢跑?那是找死!”
呂白又連連點頭,問道:“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從商業角度來講,訓練師就是鬥技者的擔保人。”
“對,正是如此!看,呂白就比你聰明得多!”郝彩說著對張慶豐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張慶豐鬱悶地道:“你說了那麼多,我怎麼可能一下子全都記住,說起來我也只是知道有鬥技場這麼個地方,到現在一次都還沒去過呢……”
“對啊,不如我們現在就去鬥技場看看吧。”呂白倒是被張慶豐的話提醒了。
張慶豐也連忙點頭:“嗯,既然要教訓蕭夜老怪和天道衛就避免不了打鬥,到鬥技場看看別人的戰鬥方式也不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
見張慶豐也來了勁兒,郝彩譏諷道:“剛才是哪個大真人說‘那裡不過是出賣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供人娛樂的地方’,難道你現在要去娛樂啊?”
“哇……我的‘好’妹妹,你真是記性‘好’心眼‘好’嘴巴更‘好’……”
“我就是好啊,怎麼了,不過我可不是那個什麼‘你的好妹妹’,少佔我便宜。”
…………
第六十一回 靈玉飛甲
這倆人雖然嘴上又鬧了起來,腳下卻沒耽擱,帶著呂白向碼頭走去。
九州大地幅員遼闊,各州的主城也人口眾多佔地寬廣,呂白他們住在城南,到城中心的凜風斗技場光直線距離就超過三十里,更別說城中往來密集的人群和七拐八拐的街道,故而要想快速的到達還是要去碼頭乘坐飛舟。
所謂的碼頭其實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建築,一般需要乘坐升降梯上到頂部,在那裡等待飛舟。
說到升降梯,這實際上還比不上九州人族剛剛興起時大量使用的宇陣,只是宇師後來成為了監禁和追殺物件,宇陣也就失去了維護,甚至大部分都毀於當時“除宇滅宙”的大運動中,不過這段歷史與當下的九州存在著斷層,鮮為人知,就連呂白背下的那麼多上古典籍中也沒有記載。
幷州城的碼頭形似一座聳立入雲的高塔,三人近到這座高塔之下,從寫著“入口”的那面門進去後發現又有三個小門,只是都關閉著。
等了一會便有一個小門開啟了,他們看到裡面正有一些人從對面的小門出去,呂白才看清原來這是個兩邊各有一個小門的活動房屋。
等人都出的差不多了,呂白便跟郝彩和張慶豐隨著人流進入了這個能容下百人的房間。
此時房間裡只有二三十人而已,顯得還算空蕩,角落還有一個操作檯,一位挺漂亮的女修士正站在操作檯後。
只見她對著臺子上的一個靈胚注入了些許真氣,房間兩側的門則受了命令一般緩緩地關上了,然後整個房間開始升高並且慢慢地加速,直到穩定在了一個速度之後才勻速地向上提升著。
上升不一會兒,呂白忽覺四周一亮,原來除了基座整個塔從裡向外看都是透明的,升降機的房間四壁也是透明的。
隨著升降機帶著裡面的乘客快速升高,很快擺脫了周圍林立的高層建築,眼界一下開闊起來,能望到南邊的城牆,卻望不到城牆的東西兩端,更望不清另一面城北的情形,只能勉強望到幷州城中心大斗技場的南側。
幷州城如此之大,卻還只是九州一十三座主城中較小的一座。
正中心的大斗技場遠遠望去雖然朦朧,卻更足以證明其雄偉超凡。那看起來有一定弧度的鬥技場外牆,彷彿幷州城那望不見頭的城牆一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