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象你母親?”
如此特殊時期,即使共工再如何愚蠢,如何覺得不耐煩,覺得這個年輕人的表情已經超出他可以忍受的範圍都好,他都不敢逼得對方太急,扶起他,問道:“你母親呢?現在還在咱們天吳部族嗎?回去我要好好獎賞她,她有一個好兒子!”
“她死了……”年輕人的聲音、臉色又慢慢恢復了原樣,在很久以前,養大他的蒼裕先生就曾經告戒過他,機會未到的時候,“忍”是他唯一可取也是唯一正確的方法。
“原來是這樣子,好吧,既然你沒有名字,我就給你一個吧,以後就叫‘無名’跟在我身邊,走吧!”共工隨口給他取了個不是名字的名字,看著他咧開嘴笑著的傻樣,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蠢材!”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但無名似乎很高興,似乎還陶醉在第一次有了屬於自己名字的喜悅之中,他並不在意名字的好聽與否,只要是共工起的他都欣然接受!他在原地爬起來,晃著腦袋無聲地笑著,在共工的催促下才從後趕上去,扶住共工,朝前走去……
走進屋子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住,隨從們都站了起來,手裡拿著食物,表情很不自在。共工眼裡閃過一絲怒色,卻馬上恢復了笑容,看見牆角處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朝他走過去,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說道:“共工無禮,連累老人家受驚了!”
“這還差不多……”聽到共工這個名號,老者“嘿嘿”兩聲,施施然站起來,臉上連一點慌張的神色都沒有,拍拍手掌笑眯眯看著他。共工覺得威嚴受辱,又不好發作,正不知如何的時候,老者竟彎腰從火塘裡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