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精妙的東西……”
“忠叔,你能答應我絕對不外傳?”
老管家點了點頭,丁一便讓他附耳過來,低聲怪笑說道:“武穆遺書。”
本來丁一以為老管家會因為這個玩笑往自己頭上扇一巴掌,誰知老管家聽著竟痴了,半晌才點頭道:“便該如此,原該如此,當是崇尚兵勢如水的嶽武穆,方自可能創立出從行走舉止、種田疊被之中,也能操練士卒的法門。可憐嶽武穆,一代人傑,想當年牛頭山上……”
“忠叔,別扯《說岳》行不?”丁一哭笑不得,看來以後有什麼事解釋不了,可以直接往岳飛他老人家身上推就是了。想不到一個玩笑忠叔卻居然就相信了,還自知腦補加以證明……
這時忠叔臉色一冷,向丁一做了一個啉聲的手勢,示意他有人過來,接著卻聽著外院二管事劉鐵急促的腳步聲,和那少年變聲期的公鴨嗓:“老爺,忠叔,順天府治沙安沙大人在門口候著,說是要來給忠叔他老人家請安!老爺您快換身衣服,這麼大的官過府,咱們怎麼也得開中門迎接啊!”畢竟這個品級的官員,來訪一個秀才的家宅,這要是普通秀才,那得算是光宗耀祖的事了。
“不用了。”丁一搖了搖頭,開中門迎接對於這位沙治中來說不見得是好事,人家怕就是不願張揚就親自過府,當下丁一對忠叔說道,“不若我陪您出去見見這位順天府沙治中沙大人?”
“老奴就不出去了。”老管家捶了捶自己的腰背,還伴以幾聲老年人的悶咳,彷彿風一吹便要碎的焦黃殘葉一般,甚至對劉鐵招招手說道,“小劉子啊,來,給老頭捶捶背!”劉鐵知道忠叔在府裡的地位,自然是順著竿子往上爬,馬上就湊了過去,卻聽老管家又對丁一說道,“老了,不想見人,還是煩請少爺去應付了吧。”
丁一再次搖頭,真真只能一言不發往外走去,剛不知道是誰人還在發洩,說什麼自己還提得動刀啊,還能跨著了馬啊,什麼江湖何處去不得?得,這轉眼間又老了?說老就老,這老得真是快,老得真是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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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破家(一)(求收藏求推薦!)
在離開金魚衚衕的路上,沙安覺得這個丁一很會做人。因為丁一出得來,中門便大開了,然後就是長揖到地,一副秀才見了父母官的作派,又請沙安入內,但卻漏出來一句:“只是大人若急著尋人,學生也不敢挽留,學生宅內卻無一位喚作史遲遲的人物。”
這話對沙安來說就足夠,他說要尋忠叔卻沒有說要找鈍刀史遲遲,丁一卻回他說沒史遲遲這個人,明顯就是知道他要找誰了。那麼丁一為何這般說呢?方才情急沒有想到這節倒也罷了,若到此時還沒想通,沙安這五品烏紗真是白戴了。
丁一有個世叔叫王振啊!
沙大人入得丁宅,是表明心跡要投奔權閹麼?
所以沙安才覺得丁一會做人,明知他不應該入丁宅,所以出來提醒他,但又開了中門迎接給足了沙安面子,這著實讓沙安太滿意,rì後說起自然也就成了:訪友路過丁宅,閹黨中門大開自作多情,安氣節高畫質恥於停留,絕塵而去……云云的,反正就是有話可說便是。
“起轎!”沙安對轎伕吩咐道,卻對丁一問道,“何處才能找到這位老先生?”
“尋他何事?”
“本官聽說他與勳貴有些干係,卻不知道這干係從何而起。”
“大人在尋訪這位史遲遲,學生倒是有聽說過一二的。”丁一陪著向金魚衚衕外走去的轎子外面,對轎子裡的沙大人如此說道,“靖難之前,三子北奔,沙大人不煩去調一下這檔,應該就有著落了。”
“丁一你身為讀書人,便該守讀書人的本分,用心研究經史才對,看這麼多逸聞閒書做甚麼?”若說翻臉之快,這位沙大人是丁一穿越之後的第一位了,並且人家還訓斥得有理有節,“本官不能因你幫得這個忙,便縱容你不務正業!一rì到晚你做的什麼事?不是和國子監的前輩爭吵,就是和同窗爭風吃醋,看書就看些逸聞雜學,科舉這條路,你覺得這樣走得通麼?rì後若仍如此,讓本官知曉,定不輕饒!做人,須得潔身自好!”
丁一苦笑道,這真是做好事做到淚流滿臉吧?自己是想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