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邊又說了點什麼,江北口氣變得不耐煩,“我過不去不是我想不想管,這事就輪不著我管啊,那你又是幹嘛吃的,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
江北掛掉電話以後,臉黑了,先是給手機直接關機,後來又幹脆把卡摳出來,讓仔仔幫忙扔垃圾桶裡。
然後接著去摸牌。
那電話的事暫時就沒人提了,我就一直盯著江北,看著他的臉色漸漸好轉,嘴邊一句話沒忍住,忽然說:“韓晴怎麼了?”
江北抬頭有點迷茫地瞅了我一眼,說:“沒怎麼。”
我順嘴問:“割腕了?”
江北咂了下嘴,“說什麼呢。”
夜深人靜的時候,江北本來在別的屋睡覺,然後跑過來跟我招了。
他說:“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該跟你說清楚。韓晴在家喝多了,把胳膊劃了。”
“怎麼劃的?”
江北無奈地說:“自己拿刀割的,送醫院縫針了。”
唔,這是傳說中的非主流自殘,我說:“你去看看唄。”
“不去。”江北說。
“別這麼絕情嘛,好歹是你的相好。”
江北眯眼瞅著我,把屁股又往床上挪了點,從被子裡拽著我的手,他說:“我跟她已經過去了,饒饒我現在只想跟你好好過,你能不能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啊,”我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放在臉前擺弄,補充了一句,“但我就是不能原諒你。”
“那要怎麼著啊?”
“愛怎麼著怎麼著。”
江北又過來拉我的手,拿兩隻手掌包住,掛著一臉求饒的表情,“你再給我次機會,讓我怎麼改都行,我保證以後好好對你,你看我菸酒都戒了,以後錢給你管,人歸你管,你想怎麼管都行。”
我冷著臉,“我管不了你。”
江北沒說話,想了想,我又補充,我說:“其實今天你和仔仔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知道你是認真的,可這都是一